我把骨盘子拿出来,开车准备去满县,找一个巫师,萨满的巫师。
可是,我没有想到,半路上,我就出了车祸,追上了一台轿子,我的头流了血。虽然没有大事,但是我还是吓得不轻。
我被林小媚接回去的,在家里躺了两天,那个骨盘子还有车上,车在修配厂。
我第三天去取车,刚到那儿,就看到几个人抬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出来。
“怎么了?”
“好好的,车就掉下来了,这真是奇怪死了。”
我愣了半天,人抬走了,我取完车,开着就回去了,我把骨盘拿出来,放在桌子上,它散发着幽绿色的光,我感觉到了冷,甚至是有冷风。
我把它包起来,坐着长途车去了满倒找巫师去了。
长途到是没有事,就是熄火了三次,司机都在骂着,今天是奇怪透顶了。
到了县里,我就给那个朋友打电话,那个朋友把巫师带到宾馆。
我把骨盘拿出来,巫师看了一眼,一下跳起来就跑。
我的那个朋友一下就拉住了。
“你跑什么?”
“你这哥们太二了,这是西藏的骨盘,我可玩不起。”
“我平时说这个行,那个行的,牛吹得震天响。”
“这个我真不行。”
“你说说办法?”
巫师脑袋都冒汗了,站在那儿看了半天不说话。
“有这么邪性?”
“可不是。”
“送回去不就地了吗?”
“不那么简单,你得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住,方位要对,埋的地方要对。”
“不会吧?”
我冒汗了。
“你别废话,怎么办?”
我拿出两万块钱放在桌子上。
“钱不钱的不说,看在哥们的份上,我就试一下,不一定能行。”
“干什么?”
“我得问问他,在什么地方住,什么方位,然后你送回去给埋了,就没事了。”
“问?问骨盘?”
“那不是废话吗?一会儿你们两个就坐在那儿,不要动,不管发生什么事,我这可是冒死办事。”
我坐到一边,觉得有点意思,其实,到现在我还是不相信,就算是巧合,巧合太多了罢了。
巫师是盘腿大坐,然后闭上眼睛,念了一大堆的东西,一句没听懂。
突然,那巫师的头变得细长,我一个高儿跳起来。
“我勒个去。”
我朋友拉我坐下,比划了一下,不让说话。
那巫师的脑袋变得细长,本来看着就邪恶的一个人,更是吓人。
那骨盘竟然转起来了,那绝对是自己转起来的,绝对不是什么把戏,我都吓得快尿了,十多分钟,这个巫师突然大喊一声,我去tmd的,当时就把我吓堆了,巫师睁开眼睛,大汗淋淋。
“西藏有一个天葬台,东五百米,有一棵百年老树,就埋在那儿就行了。”
巫师拿着桌子上的钱就走了,我看着我的朋友。
“恐怕没有错,你就听这个巫师的。”
“听,听。”
我都吓蒙逼了,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这阵式,我能不听吗?我敢不听吗?
那天,我带着骨盘,给林小媚和林小溪打了电话,我去西藏送骨盘子去了。
我坐火车,没敢做飞机,这有点邪恶了。火车在半路上,竟然不动了,四个多小时,说车坏了,等车头,我去他八大爷的,吓死我了,这要说坐飞机,那就完蛋了。
“哥们,我送你回家,你可别折腾了。”
我小声说。
进了西藏,在天葬台那儿,我真的就找到了那棵百年的老树,我吓得冷汗都出来了,那个巫师,就连县里都没有出去过,不可能知道这儿有一棵百年老树,简直就是神仙了。
我把骨盘埋了,叨咕几句后,我就屁杆子没影子了,我就没有跑得那么快,在这儿乱跑,那就是找死,可是我竟然没事。
我回到市区,就大病一场,林小溪和林小媚轮着班的照顾我。
“哥,你说你折腾得,这回可好了,林小媚知道你把骨盘送回去了,高兴了。”
晚了,林小媚回去,我问她。
“你怎么知道骨盘子的事?”
“我怎么知道?我的一个朋友,也是从西藏带回一个碗,人骨头做的,最后一家三口都死在家里。”
我直冒冷汗。
一个星期后,我才好,可是我有一个特别奇怪的想法,而且摆脱不了,那就是画一个骨盘子出来,那骨盘子的幽绿让我摆脱不了。
我还是没有抗过去,竟然在子宣的画室里画了那张画,画完,我很满意,就是我灵魂中的东西,我把画挂出来,赵子宣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我看这东西别挂在这儿,我看着就发毛。”
我只是认为那不过就是一张画,可是没有想到,还是惹出祸来,子宣画廊着了一把火,虽然没有烧起来,也是够吓人的了,把沙发烧了,怎么着的谁都不知道。
我看着那画,并没有觉得不那么正常。
谁知道,一个星期后,又着了一把火,把画室给烧了,我就毛了,赵子宣也发毛,看着画,瞪着眼睛说。
“就是这个东西。”
我不相信,给那个朋友打电话,让他把巫师带来。
我的那个朋友第二天打电话来说。
“这货不来,我给绑来的。”
他们在子宣画廊前下车,那小子的是绑着来的。他们进来,就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