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再开半个小时,就是有一个水洞,连着旱洞,过去看看。”
我们进了洞,天然形成的,但是没有那种诡异,让我们有点失望。
我们返回市区,冷静回了公司,下午两点多了,回家睡觉。
一觉睡来,林小溪在沙发上坐着。
“你今天没出去?”
“嗯。”
“林小媚又出差了,孩子被接走了,二人世界。”
“噢。”
“你兴致不高吗?”
“还好,还好。”
我觉得今天林小溪怪怪的,我得小心点,这丫头不知道要使什么坏招。
我们晚上在家里吃的,然后就在网上打了游戏,九点半,林小溪就冲澡,让我也冲澡,然后进卧室。林小溪穿着紧身的白色内衣,在我面前转着,媚眼看着我。
我搂过她,抚摸着,林小溪闭上眼睛,我感觉身后有人,一转头,我大叫一声,竟然是林小媚。
“你……”
“我根本就没走。”
林小媚穿着黑色的紧身的衣服,走过来,缠住我,林小溪坏笑了一下,我就知道,这两个人是安排好的了。
两个人缠着我,让我性起。
林小溪呻吟的时候,我把她的内衣扯坏了,她竟然有点发疯,林小媚也是疯狂起来,揉搓着林小溪的****……
那天,把我折腾个半死,两个女人就跑到另一间卧室去睡了。
早晨我十点才起来,两个人不见了。
我下午才出去,去画街转了一圈,进赵子宣的画廊,张晓刚拿着画兴奋的走出来,看到我,举了一下手里的画。
这个张晓刚也算是倒霉,第二天我就听说了,在快到家的时候,让人抢了画,还被扎了两刀,没要了命,已经不错了。
警察来过几次,最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那老头竟然来了,看到赵子宣愣了一下。
“现在他是老板。”
“谁都行,这画你们看看。”
我小声和赵子宣把情况说了一下。
老头把画打开,我和赵子宣差点没跳起来,那画竟然是《空洞》,是张晓刚被抢的那张画。我细看,同问题。
赵子宣报警了,警察进来十多个,把老头给按住了。
后来一打听,我去,老头是一个精神病,这给我吓得,还以为是什么高人。
半个月后,张晓刚进来了。
“我来感谢你们,帮我把画找回来了。”
“你没事吧?”
“没事,就扎了两刀。”
“一个老头怎么就把你扎了?”
“在背后下的手,上来就来了两刀,没反应过来。”
张晓刚请客,我和赵子宣大吃一顿。然后回了画廊,林小溪打电话来。
“晚上到北京楼去吃饭,把赵大哥叫上。”
“什么节目?”
“没节目。”
林小溪挂了电话,我和赵子宣说了。
我下午出去转,给冷静打电话。
“你来我办公室吧!”
我进了冷静的办公室,她把门反锁上说。
“林小媚似乎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了。”
“怎么可能呢?”
“你总来,我们的公司都是对着的,有可能是有感觉了。”
“那怎么办?”
“以后你就不来这儿,我们再见面不到外面去。”
我搂住冷静,手伸到裙子里,没穿内裤。
“嘻嘻,今天没穿。”
我要再摸的时候,冷静推开我说。
“马上走,别让林小媚抓住。”
我走了,没有想到,刚走不一会儿,林小溪进去了,我愣了半天,心里没底,一直到林小溪了来,我给冷静打电话。
“林小溪去干什么了?”
“没事,就是做广告的事,不过她看到画儿问我怎么来的,我说是买的,别说错了。”
我去画廊,赵子宣收了一幅新画,是中国现在的名家画,我看了一会儿说。
“不错,价格也得在十万左右了,你多少钱收的?”
“三万,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送来的,合同签完了。”
“估计是从家里偷出来的。”
果然,一个小时后,一个男人进来了,看到挂着的画说。
“这画是孩子偷出来的,我要拿回去。”
“这可不行,你孩子都二十多岁了,是一个有行为能力的人,而且我们有合同。”
像这样的画,画廊都会做死了,合同上都有规定,想拿回去,就是十倍,三十万,一般都拿不走。
“我会起诉你们的。”
赵子宣这事遇到不是一次了,他根本就不害怕。
这个人不会起诉,这是肯定的了,没用。
起诉是没起诉,可是找来了中间人,画街可心画廊的老板,这小子在这儿地方有点地位。
“张老师,赵老板,今天来做个中间人。”
“为那画的事吧?你这样做这可是抢人钱一样,你说给不给你面子呢?”
“这样,价格五万,你们赚两万。”
“我们赚得是七万到八万。”
我说完看着可心画廊的老板。
“你的意思就是不给我这个脸了呗?”
“那当然,因为我们不会跟钱过不去,你也真意思,这事你也出面,你和我们的关系,不过就是见面点头的有关系,别以为在画街有点地位,就把脸往外舍。”
我说完,这小子就走了。
“你说话太刻薄了,这样得罪人。”
“我最看不上这样的人,觉得自己脸多大一样。”
赵子宣没有再说什么。
晚上,我们去北京楼,孩子们,父母,都在,我才知道,今天是我父亲的生日,我马上给冷静打电话。
“我父亲过生日,我给忘记了,你马上给我定礼物,不管是什么,然后派人送来。”
“你真是糊涂。”
赵子宣竟然有准备,让我都一愣。
生日礼物送来了,我头都有点晕了,竟然一条很粗的金链子,其它的人都愣了一下,然后就笑。
我把金链子给你父亲戴上了,老头子竟然十分的喜欢,我都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