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牛皮吹,老子爱听!华山老叟背着手墙上走了几步,得意之极。听这小子话音儿,对女娃娃不是一般爱慕,赶上他爹待他娘了。成了,往后也是恩恩爱爱一对,等到生下小孙孙,那肯定是聪明伶俐,骨骼清奇,武学天才。到时候老子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再教出一个小阿并!华山老叟越想越美,眉开眼笑。
“阿劢,师公告诉你一句体己话。”华山老叟跳到张劢身边,当做一件正经事告诉他,“往后你娶了女娃娃,夫妻一定要恩爱,知不知道?夫妻恩爱,小孙孙便会格外聪明。”
张劢无奈看向师公,嘴角抽了抽,没说出话。华山老叟循循善诱,“师公没哄你,是真。你和阿勍、阿橦为什么这般出色?你爹娘恩爱啊。女娃娃为什么这般可人?徐爹徐娘和睦啊。”
师公越来越孩子气,张劢拿老人家没法子,微笑许诺,“我一定待她好。”华山老叟吹了吹胡子,“阿劢,师公话你没听懂!师公说是你和女娃娃要恩爱,明不明白?光待她好可不够,要让她喜欢你,让她心情愉悦容光焕发,跟你娘似,也就差不多了。”
女娃娃像你娘,小孙孙才会像你,懂不懂?傻小子。
张劢一手持剑,一手轻轻拍着师公背,安抚道:“师公,我明白。”华山老叟继续吹胡子,“你懂什么?你若是真懂,这会儿该去想法子讨她欢心,擦剑有什么用?”兵器又不能送女孩儿。
即墨走了进来,拿着一匹黑色绸缎,恭谨请示,“二公子,姑太太命人问问您,这衣料上可要绣花?”张劢看了一眼,“这缎子过于明亮了,请姑太太挑件颜色略沉稳。”即墨答应着,倒退几步,转身出了门。
“我不穿黑衣服。”华山老叟黑了脸,“不好看。”黑不溜秋,丑死了。张劢不好意思笑了笑,“不是给您,是我自己要穿。”华山老叟脸黑了,“不是跟你说了,姑娘家都喜欢白袍小将?你怎么要穿黑。”
张劢笑道:“娘亲教我。师公,娘亲教我了几百个讨好女孩儿法子,您让我试试管不管用。娘亲说,男人穿黑色好看,显沉稳。”
阿悠该不会是信口胡扯,骗孩子吧?不能够,她是亲娘,不能坑阿劢。华山老叟眼珠转了好几转,虽然觉得黑衣服实不好看,却也没再说什么。
元光一脸甜美笑容走进来,“二公子,徐大少爷来拜。”张劢道:“有请。”元光响亮答应,转身出门。华山老叟轻飘飘跃到房梁上,“你大舅子来了,好生招待,不必理会我。”一幅要偷听架势,张劢只有听之任之。
华山老叟趴房梁上,兴冲冲看着下面:徐逊和张劢面对面坐着,徐逊一再道谢,“那晚全亏兄台相助,弟感激不。”不只命人跟自己报了信,暗中替自己打退恶人,帮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