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后背生风,他觉得这件事情很怪异,可是到底那里怪异,他说也不上来。
他既然说不上来,欧阳修自然就可以对秦通进行宣判了,欧阳修命衙役将秦通痛打五十大板,并且要秦通将欠阴无错的一百两银子还给阴无错。
秦通无可奈何,也只好这样照办。
可是事情并没有这么完,京城百姓见今天审问秦通,纷纷来看热闹,最后见开封府尹大人严惩了秦通,他们顿时纷纷涌了进来,要告秦通,于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将秦通的罪行说了个罄竹难书,欧阳修端坐大堂,听了个怒发冲冠,最后一怒之下,命令衙役将秦通又打了一百大板,随后丢进了大牢,那秦通一天之内挨了一百五十大板,就算不死,恐怕也要成为残废了。
百姓见秦通遭受如此报应,纷纷欢呼雀跃。
而这个时候,花郎则上前一步道:“欧阳大人,如今秦通虽然伏法,可他手下尚有一百多名喽啰,他们如今群龙无首,恐怕很容易生事啊!”
欧阳修一想,也对,于是下令,让衙役将秦通手下的那些喽啰调查一番,平时有过恶行的,就惩治一番,若是被逼无奈成为了喽啰的,就让他们回家好生的过活。
衙役领命之后,那些百姓更是欢呼鼓舞,一时间整个京城都在传扬欧阳修秉公办案的事情。
那些百姓散去之后,花郎等人也要离开,可这个时候,欧阳修突然将花郎一行人叫了住,并且请到了內衙,进得內衙,欧阳修道:“想必这位便是花郎花公子吧?”
花郎没想到欧阳修竟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点头道:“欧阳大人有礼,在下正是花郎。”
欧阳修微微笑了笑,道:“听闻花公子文采斐然,更是断案的行手,今天这出戏,恐怕是花公子导演的吧?”
花郎见欧阳修这样说,心知瞒他不过,于是连忙拱手笑道:“还是欧阳大人厉害,一眼便看出端倪来,欧阳大人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我们所为,不过这也是那秦通咎由自取,我们来到京城,见他胡作非为,甚是厌恶,于是便想出这个方法整治他一些,欧阳大人身为开封府尹不便做的事情,我们可是很方便。”
欧阳修听了花郎这样一番话,不由得很是欣赏花郎的机智才华,道:“那秦通我早就想教训他,奈何无人敢告状,今天托花公子的福,杀了他的威风,之后我京城之内,便要安静许多了啊!”
花郎连连拱手表示谦虚,而这个时候,欧阳修突然说道:“花公子在办案这方面的才智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改天花公子若是有空,可来与我切磋一下诗词,你也知道,我对诗词很是喜爱啊!”
花郎连连表示一定前来,只是说完这些之后,花郎突然问道:“不知可否让在下进大牢见一见秦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