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无错见刀已出手,心知计划已成,不过为了做的更像一些,他免不了要求饶几句,嚷嚷几句的,最后被那伙喽啰打几拳才行的.
却是秦通拿着宝刀喜滋滋的离开之后,那些看热闹的人虽对阴无错表示同情,可也不敢上前多说什么,不多时便散去了,阴无错拾起地上的一两碎银子,径直来到了包府。
他来到包府之后,将事情始末详细的说了一遍,大家听我之后,纷纷笑道:“如此一来,此事成矣!”
大家说笑一番之后,让公孙策写了一纸诉状,次日一早,阴无错在花郎等人的陪同下去了开封府,此时坐镇开封府的府尹是欧阳修。
花郎对欧阳修可谓是崇拜至极,他知道欧阳修诗词了得,而且对于朝廷的一些改革也深有心得,当开封府尹,更是体察民情,执法严明清正廉洁,如今由这样一个人来审理此案,他们想不赢都难。
这天大早,阴无错敲响了开封府的喊冤鼓,不多时,几名衙役领他们进了大堂,欧阳修则一身官服高坐,他此时才不过三十多岁,很是英姿勃发,花郎见他如此,不由得更是敬仰起来。
那欧阳修听完阴无错的证词之后,微微颔首道:“这秦通恶名本府早已听闻,只是无人敢告他,如今既然你来告了,那甚好,本府即可传唤秦通前来,若事情真如你说的那样,那么本府绝不轻饶于他。”
欧阳修说完,即可命衙役前去将秦通拘来。
不多时,那秦通拿着刀来到了公堂之上,欧阳修将阴无错的证词说了一番之后,问道:“秦通,实情可是如此,你用一两银子,强买了他的宝刀?”
秦通听完欧阳修的话之后,突然跪下来磕头道:“大人明鉴,小人冤枉啊,小人买他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宝刀,分明就是一个烂刀破刀,我拿着这把刀回家实验,结果砍铜刀卷,吹毛不断发啊,是这小子诬陷我啊大人。”
听了秦通的话之后,欧阳修眉头微皱,望着阴无错问道:“阴无错,可是如此?”
阴无错连忙跪地,道:“大人冤枉,分明是这个秦通强买了我的宝刀,如今见小人状告于他,心生胆怯,于是便说在下的刀不好,大人若是不信,小人可当场试验砍铜吹毛,如若砍不断铜,吹不断发,小人甘愿领罪。”
欧阳修觉得阴无错说的有理,于是点点头,道:“准许,来人,拿铜钱和头发来。”
不多时,衙役将铜钱和头发拿了来放到阴无错跟前,阴无错就按照昨天在汴河哪里做的又在公堂之上做了一遍,而结果和昨天的一样,铜钱断发也断。
如今事实俱在眼前,任谁都无法狡辩,秦通望着地上断的头发和铜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这个时候,欧阳修大怒道:“秦通,此时你可还有话讲?”
如今事情就发生在秦通跟前,他根本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他回家的时候明明吹不断头发,也砍不断铜钱的,可为何今天在公堂上这个阴无错一砍,就能够砍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