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退出后,陆国文自己在包间踢了几脚凳子,发泄了一番,陆国文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
一个人在包间坐着,想着今晚就去灭了秦奋全家,接着又想到贺诚,陆国文狠狠道:“老杂碎竟敢串通姓秦的杂种坑老子,你他吗是想腻了,老子让你今晚就死。”
接着他就拨通了陆中平的电话:“中平,你去杀了贺诚那老杂碎,留陆戊一个人看着小光就可以了。”
“好。”
陆国文挂断电话,就按响了传唤器。
守在门外的一个服务生推开门,问道:“请问先生,您有什么需要吗。”
“给我拿几瓶酒过來,要烈的,好的。”
“好的先生,您稍等。”
现在距离天黑还有几个小时,不能马上去杀人,陆国文除了砸东西,沒有其他发泄的方式,只有喝酒。
沒多久,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身穿制服的女服务员提着两瓶高浓度白酒,脚步轻盈的走了进來。
陆国文也沒去看來人的样子,他自从修炼残缺心法、身体破坏、又吸食女婴之血之后,虽然还能翘还能干,但对搞比的事情,已经沒多大兴趣。
这是残缺心法的原因,也是吸食了女婴之血的原因,本來男女搞比就是yin阳调和。
现在他吸食了本就极yin的女婴之血,哪里还需要什么男女调和。
这也是当初那个替他找女婴的牛医生、为什么说他很久沒去找她的原因。
当然,现在陆国文已经快两个月沒吸食女婴之血了,身体也开始破坏,但也还沒到当初陆思情的爸爸陆明远那样的地步。
女服务员來的陆国文对面,将白酒和酒杯放到桌子上,接着取了一瓶开了盖,然后弯腰给陆国文倒酒。
桌子是那种很宅的茶桌,两人的距离很近,女服务员这一弯腰倒酒,宽松的衣领就垂了下來,顿时一对白花花的乃子呈现在陆国文眼前。
陆国文一眼就看到了那对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大乃子,更看到乃尖那两点粉红se的乃头。
他愣了一秒,这娘们竟然沒穿内衣,搞什么飞机,勾引老子吗,草,老子不干比,sao.娘们。
陆国文不屑的想着,看了看女服务员的脸,有几分姿se,但看上去好像还沒成年,难怪那乃头还是粉红se的。
不过他不在意,端起女服务员倒好的酒,放到嘴边,一仰脖子,一口闷了。
“再來。”陆国文将酒杯啪一声放到桌子上,吼道。
女服务员依言又倒了一杯。
就这样连喝了五杯后,陆国文才觉得心里的火气好像消了一些,但同时也感觉到有一丝醉意。
他有些奇怪,自己的酒量不是这么差啊,疑惑的看了看酒瓶,抬头看向女服务员,问了一句:“这是多少度的酒。”
“先生,是五十二度的酒,这不是您要的最高度数的酒吗。”女服务员一边弯腰倒酒,一边说着,一边抬眼望向陆国文。
见他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胸前那对晃悠悠的白乃子,眼中满是yu.火,呼吸变得急促,脸也开始发红,女服务员心中暗道: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