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奋看了看窗外已经亮起的路灯,太阳已经下山。tsxsw
扭头问向旁边的贺诚,“贺叔,那些人都准备好了吗。”
“恩,十分钟前已经聚集在陆国文另外那边的那间包房,他们比我们很急,刚刚已经问过几次了,问陆国文在那个房间,还质问我们那个报信的人是不是耍他们的,呵呵,真是一群要新闻不要真相的家伙。”贺诚点头微笑。
“恩,已经两小时了,药效应该消失了,他也该醒了。”秦奋说着往陆国文的包房看了一眼,果然跟自己推测的一样,陆国文脸se已经恢复正常,当即站起身,“可以了,看戏去。”
说着淡淡一笑,走向房门口。
“陆国文啊陆国文,惹到秦奋这小子,你的末ri快到了。”贺诚望着出了门的秦奋,淡淡说了一句,也跟了上去。
秦奋出了门,自然的在走廊走着。
经过陆国文的房间门口时,忽然眉头一皱,顿住脚步,奇怪的贴着房门听了听,随即脸se大变,满脸愤怒的一脚踢向包房的门。
“砰,。”一声,房门拍倒在里面的地上。
來往的几个路人,都在奇怪这人是不是有病,沒事踢坏人家门干嘛,难道是闹事打架。
陆国文包房另外那个包房的门外站着一个身穿服务生衣服的男人,他也奇怪的看向这边,却出奇的沒有出声阻止。
众人刚刚想到这里,接着就听到被踢烂门的房内的传來一个女人的哭叫声:“强尖啊……呜呜……强尖……快來人……”
几个路人一惊,连忙走向这边。
另外那个包房门外的那个男人则是眼睛一亮,暗恨怎么就沒想到就在隔壁,连忙打开房门,冲里面的人大吼,“赶紧的,就在隔壁。”
随着他这一吼,里面的人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纷抱着各se相机、摄像机一窝蜂向门口挤去。
接着又一窝蜂挤进陆国文的房间,对着陆国文就是一阵‘咔咔咔’照个不停,摄像机也大写特写各种写。
陆国文刚刚疯狂搞了一炮,药效一过就趴在沙发上昏睡了几分钟。
刚刚有些要醒过來,就忽然听到有人踢门的声音,正迷茫的睁开眼睛,接着就是一阵刺瞎眼的白光闪个不停。
相机。
陆国文本能的一惊,连忙用手挡住脸,接着就听到旁边有女人的哭叫声,然后就看到一个少女蜷缩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膝盖。
她的衣服被撕烂,两只白乃子露在外面,裤裆也被撕烂,那张沒毛逼还带着血和粘液,逼下面的沙发上更是有一小片血。
看到这一切,回忆了一下朦胧的记忆,记忆中自己正在强尖一个女人,不顾她哭喊的撕破了她的衣服,。
回想起这些,接着又发现自己下半身凉飕飕的,陆国文什么都明白了,顿时面如死灰。
他知道自己可能被人下药害了,而这个女人一定就是谋害自己的人之一,以为她不穿内衣,摆明就是勾引自己,还有她显然在酒里下了药,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下的药。
但知道了又怎样,他这次终是完了。
强尖未成年少女,不会被枪毙,也会坐牢,就算不坐牢,这打拼了上十年的官途直接废了。
想到这些,陆国文顿时暴怒与不甘,他不想就这么被陷害,抬眼看了看周围的记者和眼前的这个女人。
忽然一个疯狂狠毒的想法在他心中萌生,那就是杀死这个女人,然后一不做二不休杀死在场的所有记者,从窗户逃走,然后迅速藏起來,等风声稍稍过了,偷偷出国,再等儿子的病好了,托人接他出国。
想到这里,陆国文眼se一狠,正想动手。
忽然一声冷喝传入他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