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十七岁吗?”潘医生问。
这回猜对了。明年考美院,今年应是高二,高二十七岁。
“他不用上学吗?”
“他身体不好,经常在家里自学。”钟阿姨说。
想考美术学院的话,更看重艺考成绩,文化课成绩要求不太高。
三人说话间来到病人床前。
“你觉得怎样?”钟阿姨担心躺在病床上打针的患者,转头问医生们,“他是好点还是差点?”
医生们纳闷亲属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他不喜欢打针的。”钟阿姨是见到患者一反常态乖乖在这里配合打针被吓到。
固然患者之前有一阵子是想跑,可现在这副样子结合家属透露的情报是有点怪。 “医生说让你在这里打完几天针好消炎退烧。你妈妈没回来,我跟你妈妈通个电话,这几天代替你妈妈陪你打针好吗?”钟阿姨与患者商量,“你得听医生的
话。”
杜永生点头。
钟阿姨眨眼:朋友的儿子怎么变得听话了。
“你说打几天针我能完全退烧?”杜永生问向医生。
被患者目光锁住的谢婉莹道:“五天差不多。”
“好,我听你的,五天。” 明摆着,这个十七岁的孩子要等着看谢医生变魔法是不是五天他能精准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