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峰一言难尽。
见状,张华耀简单带过去,说起病人:“这几天有空可以多来医院看望董事长,董事长毕竟年纪大,什么病都不能怠慢。”
“这话谢医生刚说过。”
听到他这句,张华耀立马转回身:“你刚是来找我们谢医生吗?”
明知故问。
齐云峰喝着茶不答声。
大金主年纪轻轻一样是个不好伺候的。张华耀惋惜着,本想顺便看看能不能蹭点谢医生的福气,从大金主这里再掏点赞助金出来。
领导回来,外面三个年轻的不敢懈怠继续干活。
“谢医生,三号病床的家属来了。”护士报告。
来的是个中年妇女,自称是:“我是他妈妈的朋友,姓钟。”
“他家人来不了是吗?”谢婉莹问。
“不是来不了。他妈妈刚好出差了,回国需要过两天。他家里其他人要过来的话,需要请假坐飞机,让我先帮忙过来看看他是什么个情况。”钟阿姨说。
那时对方家属可能工作忙急着挂电话,谢婉莹现在对家属朋友详细介绍病人情况:“有炎症,最好打完几天抗生素一个疗程结束再走。他本身有病的。” “我知道,医生你想说他这个有病乱走是不是?”钟阿姨摇头晃脑了,“我都不知道他突然跑来找我。不过他性子是这样,从小可能在家养病憋得慌,只要有
机会立马自己跑出来。这次,他同样是趁他妈妈不在家跑过来。”
谢婉莹越听越觉得哪儿不对劲:“他是学生吗?”
“医生你不知道吗?他是高中生,明年想考美院,跑来我这里找老师看他的画。”
小伙子穿得像个公司职员,手提公文包,这些衣着打扮太容易把人误导忽悠错。福尔摩斯潘医生路过听见她们的对话,吃惊着自己一样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