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岑二娘继续道:“明儿记得让安竹和安松带人去容州地牢,挑二十个听话厉害的土匪来,咱们得把人数给大兄补满。这事很要紧,你别忘了。”
“喔。”安三少应得有气无力。
旋即又将岑二娘抱得更紧,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每一声唉声叹气,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他胸腔的震动,是那么明显。
岑二娘心里忽然一片柔软。
她转过身,脸对脸凝视安三少,目光温柔又蛊惑,嘴里吐出的话却变了味儿,一如既往的傲娇:“喏看在你可怜的份儿上,准许你亲本夫人一下。”他最喜亲亲了,让他亲一下,心情肯定能变好。
“光亲一下,怎么行我得多亲几下才够本”
安三少变脸一般,顿时嘻嘻笑着,把岑二娘从头到脚都亲了一遍。并得寸进尺,按着她做了三次夫妻运动,终于心满意足,搂着她身心舒爽地睡了过去。
岑二娘次日浑身酸痛地醒来,十分后悔昨夜心软,放纵了安三少胡闹。导致她如今根本没法骑马,连走路都吃力。
他昨夜疯狂得很,用腰带将她的手绑了栓在床头,然后逼她诱她做了几个很让人脸红心跳的姿势。岑二娘简直不敢回想那是什么情景。
因为吊久了,如今她的双手还是很酸很疼,使不上劲。
“都怪你”岑二娘怒嗔安三少,使尽全力,才能勉强提起枕头,砸向安三少那笑得贱兮兮、满是餍足的俊脸。
“嗯,怪我,怪我。”安三少躲开枕头,按住岑二娘打他的手,将她抱在怀里,用脸蹭她柔软香滑的乌发,声音里满是笑意:“夫人,你这样也不能骑马,不如今日咱们不去,明儿再去。”
嗯,今晚他再效仿昨夜,让她累惨,明日也无法走。总之,他不想她走,要走,也得和他一道啊。
“我不”岑二娘推开黏糊糊的安三少,冷眼瞥他:“你当我不知你在想甚不能骑马,我就叫敬叔叔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走得慢些也无妨。”
她看着面色陡然惨白凝滞的安三少,心里那口气顿散,连腹部和下身都不那么疼了。一手抚摸他的脸,温婉地笑道:“我不在的时候,你要乖乖的。不能冲动惹事,更不能招蜂引蝶。明白么”
“夫人”安三少有气无力地苦着脸道:“这营地里除了你和伙房那几个老厨娘,连蚊子都是公的。我去哪儿招蜂引蝶和那群刺头儿搞断袖么”
“嗯,你可以试试。”岑二娘目光危险地瞪着安三少。
安三少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呵呵,我说笑呢。”他立即表忠心:“这世上除了夫人,我谁都看不上。我保证,我的心归夫人所有我的身子,也只有夫人你能看、能用。”
“哼算你识相。”岑二娘伸开双手,用鼻孔看安三少:“我手上无力,快服侍本夫人更衣。”
“遵命”安三少笑呵呵地服侍岑二娘更衣,期间吃了她许多豆腐,险些擦枪走火,把岑二娘衣服剥了,按着她再来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