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肚子,大口的喘着气,停了好大长时间,才发掘苗人脸上的伤,非常的重,连忙从背包里拿出碘酒,消了一下毒,又压了一些消肿的药末,敷在了苗人的皮肤上。
“哎呦,你轻点!”苗人满脸苦相,嚷嚷着。
我的手脚并没有使劲,可见苗人伤的不轻。
但我还是一副不听劝的回答:“你就忍着点吧!”随后又传来高低悬殊非常大,痛苦地哀叫声。
一想到刚才那条蛇的变化,就非常的奇怪,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蛇,居然身体内外的颜se变化这么快。
我擦着苗人胳膊上的伤,不由的问苗人:“这条蛇的形状太古怪了!”
苗人深思了一会,反问了起来:“你难道不晓得它是个什么东西吗?”
我困惑的摇了摇头,苗人陷入了纠结,长时间的沉默,:“这种蛇,好似我们寨子里,族长家里养的一种蛊蛇,长着红se的鸡冠,什么颜se的蛇身都有,身体里含有剧毒,非常凶猛。立着身子的时候会发出母鸡“咯咯”叫的怪声,长一米多,是一种无脚头顶带红冠的蛇。
一般百姓认为,这种蛇是成jing了,不能打它,谁打它就没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