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抬起头,思考问题时眯起的眼睛睁得老大,被这不知从哪里伸过来的手,全部打乱了,小心的回头一瞅,苗人狼狈不堪的脸,涌现在我的面前。
苗人的脸孔满是灰尘,映衬了几道隐隐的伤口,要不是他老是带在脖子上的苗族传统项链,根本认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我刚想伸过手去,就见身上的那条大蛇,蛇头直愣愣的朝苗人的方向看去,好似见到了敌人一般,苗人也有点慌神,用惊讶恐慌的目光拷问着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搞不清状况的我,也是一脸的无辜,心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倒霉,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蛇的头上不知受了什么刺激,长出了一个又一个尖尖的小脚,绿se的肉皮,样子特别像公鸡上的鸡冠子,同样是绿se蛇身的鳞片,渐渐转变成了红se,犹如身体里肉囊中的血水崩裂,控制不住血液的流淌速度,不到一会,就变成了血红se的蛇身。
“不要动。”苗人小声的几乎是用口语的方式,吐出了这三个字。
身体有点发抖,但还是控制住了内心想逃跑的yu望,苗人手里不知从哪里,拿到了一条非常大的肉虫子,在那条蛇的周围来回转悠,蛇好像是被那只肉虫子给诱惑住了,也随着他右手的摆动,来回晃悠。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苗人额头上的汗珠落在他满是灰尘的脸上,显得十分的滑稽,蛇趴在我的肩膀上居然睡着了。
我轻轻的把它放在了棺材里,两个人左右吃力的移动,那厚厚的棺材盖,费劲拔插的好一会儿,才勉强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