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皇后可非其他朝代皇后可比,听说皇上能顺利登基,可是离不开皇后在帝都运筹帷幄,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一个奇女子;至于太傅和兵马大元帅,潘云海更觉如雷贯耳,可不全是当今皇上跟前最得宠的臣子
自打皇上登基,朝廷邸报上几乎日日可见太傅杨泽芳和大帅沈承的名字
尤其是杨泽芳,那可是天下文官的魁首,便是潘云海,私心里可不是同样以能见得杨泽芳一面为荣
即便心底隐隐怀疑,那般尊贵的世家千金,如何会突然来到平洲府这地界,却是丝毫不敢怀疑周成所说内容的真实性
再是锦衣卫,这般利害攸关的消息,可也不敢胡编乱造。
又气又怕之下,忽然惊觉到什么,一时不觉心虚气短:
“不知,那位大人是”
“沈承沈大元帅,还有杨家大公子”周成终究不敢直接道破沈承的另一重身份,含糊道,“还有龙骑卫指挥使大人,暗中相陪”
伸手稳住站的太急,差点儿一头栽地上的潘云海,恶狠狠的道:
“你先别急着晕”
“想法子,将功折罪才好”
“我”潘云海真要哭了,直接拉住周成的袖子,“还请大人教我。”
“真正的贼人是被张重给藏起来了。张重的性子你也知道,本就是个脑后有反骨的,且他在平洲府经营多年,谁也不知道,到底被他彻底掌控了多少人马,大人的意思,斩草须得除根,倒不如借此机会,一举拔除这个毒瘤待会儿还得请知府大人亲自跑一趟总兵府务必把张重的人一网打尽才好”
“我”潘云海哽了下。知道张重窝藏反贼是一回事,亲自送上门来当诱饵又是另外一回事。偏是自己还推脱不了谁让自己有个专坑姐夫的小舅子呢。好半晌才勉强道,“一切全凭各位大人安排就是。”
“莫要担心。”周成点头,“几位大人亲自谋划,定能万无一失,还有我的手下也会到跟着你一同前往,安全方面必然无虞。”
听周成如此说,潘云海心好歹放下了些,一想到能和闻名天下的沈帅并神秘的龙骑卫指挥使大人合作,又不觉有些忐忑和兴奋:
“那我待会儿,是不是就能见到那位神秘的大人了”
周成站起身形:“你做好自己的事就成。张重这会儿应该已经回去了,你快过去。我待会儿会陪同大人一块儿赶去总兵府。”
说着,推开门,极快的离开。
“罢了龙骑卫指挥使从初入江湖,到现在还不曾有过败绩。有他老人家做后盾,一个张重又算得了什么”潘云海给自己罗列了己方各种优势,终是脸色完全恢复了正常。
觉着张重应该瞧不出什么了,才急匆匆坐了轿子往张重的总兵府而去。
一路上却是越走越心惊。委实是张重闹得动静也太大了吧,这才多大会儿功夫啊,就碰到了不下五拨人马,而瞧他们去的方向,可不全是总兵府
潘云海不敢耽搁,拼命催促轿夫快着些,又不时探头往外瞧,眼瞧着前面队伍渐多,轿子越发不好通行,潘云海索性直接跳下马,一撩袍子就往人缝里钻。
好在他身着官服,那些兵士忙往两旁退开,潘云海也不客气,撩起袍子一路狂奔,终于在总兵府门前,瞧见顶盔掼甲杀气腾腾的张重。
终是没来晚。潘云海长出一口气,一溜烟冲到张重马前:
“张将军,我有要事,还请将军和诸位稍候”
“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张重却是没有下马的意思。
“我知道将军急着浇灭漕帮,本官心里,可不也心急如焚毕竟本官的小舅子周雄也落入了漕帮贼人的手中,更别说还有周千户。不能平安救回三人,摘掉头顶的乌纱都是轻的,说不好还有杀头之祸。”潘云海却是死死扯住张重的马缰绳不松手,“可再如何,也不能贸然行事。本官已然打探出那名先后伤了三名官员的漕帮凶贼的大致来历,便是他们的部署,也探得一二,所谓磨刀不误砍柴工,怎么也要商量个万全之策才是,不然真出了意外”
“好。”张重终于点头,却是阴测测的又加了一句,“你最好说的全是实话”
倒不是潘云海如何巧舌如簧,委实是事关妻儿,张重绝不愿冒一丝风险。
看张重下马,其他将领也只得有样学样,包括张重在内,竟是足足有二三十员将领。
潘云海瞧得暗暗心惊瓮中捉鳖固然爽快,可这么多人呢,那三位大人真能应付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生被父母至亲夺去一切,打下深渊,万劫不复,本以为生生世世再不会相见,孰料一朝梦醒,重回樊笼,才知道什么爹娘亲人,不过是残忍的杜鹃,让自己的女儿尽享荣华富贵,却偷来别人的孩子百般蹂、躏
且看千金归来,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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