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又扯得远了。”侯甄自嘲地笑了笑。
接着他又说道,侯晓松开着车行驶在公路上,突然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后座上竟然坐着一个人。一个面色苍白,双眼却炯炯有神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装束感觉有些怪异,像是一件灰色的粗布道袍,头发绾着,还插了一根发簪。
侯晓松忙踩了一脚刹车,车子停靠在了公路边上。
侯晓松问那中年男子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他的车上,中年男子笑了,他告诉侯晓松,他就是给侯晓松写信和打电话的人,他姓陈,叫陈大观。
侯晓松听了之后反倒没有那么惊恐了,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他说不管中年男子是什么人,希望他不要再打扰自己的生活。
中年男子仍旧是一脸的微笑,他说侯晓松也算是易学的行家,对于相面摸骨应该很在行,他让侯晓松仔细看看他,不然摸摸他的骨骼或是看看他的手相,一定能够得到答案。
侯晓松原本是不想做这样无聊的事情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侯晓松的心里也有些好奇,其实在他收到那封信的时候就有一个疑问一直困扰着他,真有长生不死么?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会心存着幻想。那也算是一种希望吧,试问又有谁不希望能够长命百岁,甚至长生不老?
在这样一种心态下,侯晓松还真用自己所掌握的易学知识对这中年男子的骨骼、面相以及手相察看了一番,结果他惊呆了,是的,他确实是惊呆了,按此人的骨骼、面相及掌纹来看,此人的年纪至少是在百岁以上,可是这人看上去却不到四十岁。
就算这样,侯晓松也并没有真正相信这个人的话,他怀疑是自己学艺不精,判断错了。
侯晓松想,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也是个行家,他有意地改变了自己的身体,当然,侯晓松知道这种想法有一点自欺欺人,任何人为的改变,按说是破坏不了自身的命理命格的,但不管怎么样,侯晓松是不会相信这个所谓的陈大观所说的话的。
陈大观没有再多纠缠便下车了,他告诉侯晓松,其实想要长生并不难,按传统医学及道家的观点,人虽说不可能真正的长生不死,但是活上一、二百岁其实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大多的人都不得其法门罢了。
陈大观说侯晓松是个有悟性的人,相比他那些徒子徒孙又强了不少,他觉得侯晓松是有缘人,所以如果侯晓松想要长生,他可以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