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来吧,大不了一战!小爷我没什么好怕的。
可是,过了会,黑沉沉的夜色中渐渐走来一只瘦驴子,欢快的踏实蹄子到洞口停了下来,吱嘎吱嘎叫唤几声,花生欢呼一声扑过去。
是宝儿啊!
于是,流年见到只着内衫的少年牵匹瘦不拉几的毛驴欢天喜地的走进洞来,内衫上破了一大块,是不久前为他包扎时撕破的,少年大笑道:“哈哈,还是我家宝儿聪明,明天奖你个糯米团子。”
毛驴欢快的踢踢腿。
少年搂着毛驴又亲又摸,毛驴挨过脑袋好脾气的任由她轻薄。
...不知为何,他的心尽是一阵柔软,凌厉的目光软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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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生从毛驴身上解下行礼包裹,拿出干净的衣服,几步跑到流年身旁蹲下:“小媳妇,赶快换上。”
流年慢慢伸出手,少年笑着站起身说了句:“我在外面守着。”牵着毛驴蹦跳这出了山洞。
有风从洞外吹入,身前的火堆摇曳不定,将流年的身影照的有些模糊,亦如他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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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十几日,两人终于到达了大夏都城上京,而此时已是四月底,一路走来,从春初到春末,虽有波折但总算平安到达。
望着城门上巨大的上京二字,花生欢快的笑了,而骑在驴上的傅流年确百感交集。
五年了,一切还如当初吗?伊人还只如初见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很多年后,傅流年回想起这一刻,却是心伤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