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3 id=”htmltimu”>媳妇跑了</h3>
来到上京,花生找到了家极小的客栈的...柴房投宿。
说客栈小,是因为,这家处在西大街最角落里的客栈外墙黑乎乎里面黑乎乎,只一张桌子、五间客房,柴房小到站个人便转不了身,如此极品客栈花生找了大半天才找到,虽然黑乎乎,贵在价钱便宜,便宜到连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五文钱一天啊五文钱,如此天价是她一路行来如何还价都到不了的底线啊,如今,尽然在这天子脚下的上京城内享受到,啊,佛祖菩萨天神,你们终于记起花生我来了啊!
流年上次吐血后脸色一直苍白如纸,表情冷冷拒人千里,无论花生如何逗笑耍宝都不理睬,他最多的表情便是闭上眼睡觉。
女人心,海底针!这是花生最后得出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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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上京的第二日,花生上街转了圈买了些药和包子欢欢喜喜的回来,进屋一瞧没看见傅流年,她愣了下,傅流年身体不好基本不外出,今天有些不寻常...她心中咯噔了下。
放下药和包子,花生一屁股坐到地铺上,心想,小媳妇肯定去解手了,半个时辰后,她想,小媳妇可能上街去找她了,两个时辰后,她想,小媳妇会不会迷路?她开始担心了,腾的站起身子就要往外冲,才走了几步又站住,自言自语:“小媳妇若回来找不到我会担心的。”于是,她重新坐回地铺上。
又过了一个时辰,肚子开始咕咕叫,花生拿了个包子,又想,小媳妇肯定也饿了得留着给她吃...
六个时辰后,天黑了又转亮,傅流年还是没有回来,她拿起个包子啃起来,心开始发凉,小媳妇走了?!就这样不声不响不留一字的走了?嘴里塞满包子,心里堵的慌,走了个白吃的家伙,我应该高兴才是,可...
她的伤能治好不?若再吐血那如何是好?满脑子都是这些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