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那赤裸裸的目光,像一条毒蛇,在她身上游走,让她感到无比厌恶,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
她慌忙拉紧衣襟,遮住车灯,脸色也变得绯红。
小槐花见饭碗突然消失,立刻哭闹起来,哇哇大叫。
她的小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似乎在抗议母亲的“暴行”。
“二大爷,您怎么来了?我妈这是怎么了?”秦淮茹强作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
这时,秦淮茹才发现,婆婆贾张氏披头散发,脸上带血,衣服破破烂烂,脏污不堪。
她心中一惊,急忙问道:“妈,您这是怎么了?谁把您打成这样?”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的声音,顿时怒火中烧。
她本就被黄智超打得浑身疼痛,心中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见秦淮茹好端端地坐在家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都是你这个丧门星,要不是你,我能被打成这样吗?”贾张氏怒吼,声音嘶哑得像破锣。
“妈,您这话从何说起?我怎么就成了丧门星了?”秦淮茹一脸无辜,心中委屈不已。
“你还敢狡辩?要不是你当时不来帮忙,他能把我打成这样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就知道勾引男人!”
贾张氏越说越气,挣脱刘海中的搀扶,踉跄着走到秦淮茹面前,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秦淮茹脸上顿时浮现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她被打得眼冒金星,耳中嗡嗡作响。
“妈,您这是做什么?您为什么要打我?”秦淮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质问。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贱货!你这个扫把星!自从你进了我们贾家门,我们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你克死了我儿子,现在又来害我,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贾张氏状若疯癫,对秦淮茹又打又骂。
她一把抓住秦淮茹的头发,用力撕扯,嘴里不停咒骂:“你这个贱人,你这个狐狸精,我让你勾引男人,我让你不要脸……”
秦淮茹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紧紧抱着小槐花,拼命护着孩子。
可是,贾张氏却像疯了一样,完全不顾小槐花的死活,她的手不断在秦淮茹身上抓挠、掐拧,很快,秦淮茹身上便布满伤痕。
“妈,您别打了,您消消气,有什么话好好说啊!您这样打我,要是伤着槐花可怎么办啊?”秦淮茹抱着孩子,苦苦哀求道。
“你还敢还手?你这个贱货,反了天了!”
贾张氏更加愤怒,一把扯住秦淮茹的衣领,用力一撕,“刺啦”一声,秦淮茹的衣服被撕开一道大口,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和那饱满的车灯。
刘海中站在一旁,目睹此景,眼睛都直了。他本想劝架,可看到秦淮茹那诱人的车灯,顿时心猿意马。
他咳嗽一声,大声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贾家嫂子,你先住手!”
说着,他走上前,试图拉开贾张氏。但贾张氏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他的,刘海中拉扯几下,非但没有把两人分开,反而让场面更加混乱。
混乱中,刘海中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秦淮茹的车灯,他心中一荡,但很快又恢复了正色。
秦淮茹感到一阵恶心,想要推开刘海中,却被贾张氏死死抓住,动弹不得。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海中那双脏手在自己身上揩油,心中屈辱、愤怒交织,身体却有一种异样的发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