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户们忧心忡忡,四合院的未来在他们眼中蒙上一层阴霾。
易中海的被捕,像抽走了四合院的脊梁骨,往后的日子,恐怕难得安宁。
屋内,黄智超悠然品茗,几块精致点心散发诱人香气,仿佛方才的喧嚣未曾扰乱这一方天地。
“这贾张氏,真是执迷不悟,不见棺材不掉泪!”黄智超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次给她点颜色瞧瞧,看她日后还敢不敢来捋虎须!”
另一边,贾家,刘海中搀扶着贾张氏,狼狈不堪。
贾张氏一路呻吟,一声声“哎呦”、“哎呀”不绝于耳,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火辣辣地疼。
这藤条抽打的痛楚,让她忆起儿时偷吃鸡蛋,被自家那死鬼老妈狠揍的惨痛经历,两者竟不相上下。
嘴巴上的疼痛,与这钻心的灼烧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贾张氏只想寻个地方,好好躺下,再也不想动弹分毫。
屋内,秦淮茹正悉心照料着小槐花。
小槐花胃口极好,若非秦淮茹奶水充足,怕是早已被这小家伙吸干。
她轻拍着小槐花的背,哼着温柔的摇篮曲,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吱呀”一声,破旧房门被推开,刘海中高大身影映入眼帘,他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贾张氏进屋。
刘海中一进门,目光便不由自主地被秦淮茹吸引。
秦淮茹正坐炕沿,低头为小槐花哺乳。
她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褂子,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肌肤。
喂奶的姿势使她身体微微前倾,那饱满的车灯在衣襟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光泽。
刘海中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喉结滚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
自从上次聋老太太摔断腿,小刘海中被吓得一蹶不振,他便过起了清心寡欲的日子。
可今日,目睹秦淮茹这般模样,那早已沉寂的欲望,竟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刘海中的目光像两把钩子,死死盯着秦淮茹的车灯,恨不得将它们吞入腹中。
小刘海中更是不争气地蠢蠢欲动,那久违的冲动,让刘海中既兴奋又尴尬。
他强行压抑内心躁动,努力将目光从秦淮茹身上移开,可那白花花的一片,却像磁石般,牢牢吸引着他的视线。
“妈,您回来了?我喂完槐花,这就去做饭。”
秦淮茹并未第一时间抬头,以为是婆婆饿了回家。
她温柔地对小槐花说道,声音里充满爱意。
可是,等了半晌,却不见婆婆回应,秦淮茹疑惑地抬起头。
这一抬头,她才发现,门口站着的竟是刘海中,而婆婆贾张氏,正被他搀扶着,狼狈至极。
秦淮茹的目光与刘海中那火热的眼神在空中碰撞,她顿时感到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