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什么瞒他不瞒他,萧逸还对弗雷抱有期望,可是这句话一出,已经让他对弗雷残存的那点渴盼,全都灰飞烟灭。
有时候一句话的杀伤力比预想的还要惨痛!
听到动静的弗雷顾不得自身的伤痛,连忙推开房门就进
“萧逸!没事儿吧!”
萧逸的脸上阴沉苍白,手里好似还在攥着无形的杯具,呆愣在原地。
周身仿若笼罩了一层寒霜,冰冷瘆人地让人不敢靠近。
“没事,只是想喝口水了.....”
“你快别动了,床上好好躺着,一会儿我多喊几个护工照看你”
“好,全听义父的!”
床上的少年冷峻的面容里,还透着稍碰就碎的脆弱感,看起来乖顺的好像个小孩子,弗雷看着看着,心底就泛疼得紧。
怕扰到萧逸休息,弗雷给纳瓦使了个脸色,二人一同出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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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多安排个护工,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也好放心,刚刚那种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是!”
应下的同时,纳瓦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上将这心里到底是对逸少好还是不好?
怎么嘴上明明说的‘去他娘的父子’可为什么......
纳瓦心里憋不住心思,眼见弗雷要走,嘴上忙快了一步
“上将,您不是说,狗屁个父子么......”
那边的弗雷怔愣了一瞬,勾唇一笑,像个看透世事的老者
“是!因为首先他得是他自己!
而后才是道德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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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曼警局。
乍蓬的办公室一如往常的寂静,不时有进来汇报工作的下属,都有些不敢抬头直视他。
“局长,这是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总,请您过目”
乍蓬倚在办公椅上没有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书桌。
冷沉的眸子里闪着玩味
“办公室里就没传什么?”
眼前的人顿时就感觉汗流浃背,垂在两侧手里有些发黏。
“局....局长.....我没懂您意思,什么传....传什么啊?”
哼!
乍蓬冷哼一声,眉心凝起一抹凉意
“没传什么最好!你把我的话传给各位同仁们!
不在其位不谋其职!不要瞎他妈操心不该操心的!
既然,我仍旧在这个位子上,你们那些叽歪话就给我收一收!”
审查工作并没有最终给他带来影响,在申办工作结束后一切无恙地照常工作,只是不免就多了些流言蜚语。
待下属走后,乍蓬又开始一根接一根的抽起烟来,面前的烟灰缸里满是烧尽的烟蒂冷灰。
缭绕的烟雾笼罩着乍蓬那张晦涩不明的脸,烘托的阴郁冷冰。
他派去别墅行刺的一车人全部团灭,从现在自己丝毫没受影响来看,缇查是没从那伙人口里套出话来的。
这些天缇查商场上也是他给使得绊子,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这种方法只是一种拖延,拖到什么时候呢?他也说不清。
现在这个‘局长’的位子带给他更多利益的同时,也像一个无形的笼子,导致做许多事都束手束脚......
不过那老家伙赶让他出那么大一次血,总要讨要点债回来!
嘴上嘬的更为用力,似是要把那些尼古丁直接浑吞进肺。
正在思忖间,一个署名为‘钓鱼佬’的短信猝然弹出。
“一起缅茵钓鱼,有钓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