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蛋糕。
锅盖掀了开来。
香味更加扑鼻了。
娄晓娥既惊讶又感到一阵甜蜜涌上心头。
以前,蛋糕并不稀罕,经常能吃到。
但现在,却显得那么遥远。
她懂得了何雨柱做蛋糕的缘由。
是为了配那苦涩的中药。可为什么要喝中药呢?
娄晓娥察觉到自己对中药不再那么排斥了,美好的感觉,甜甜的,光是想着那甜滋滋的蛋糕,就觉得那可怕的苦中药,似乎也不苦了。
“不躲啦?”
何雨柱端着熬好的中药进屋,见她已下了床,不由得调侃道。
“哼,谁躲了呀。”
娄晓娥脸颊微微泛红,挥动着小拳头,佯装生气地警告:“你要是敢说看见什么了,小心我揍你哦。”
“不躲最好,药刚煎好,热乎着呢,快喝了它。”
中药被搁在桌上,阿雨桂细心地布置着。
“等凉一凉,我一口气就喝下去。”
娄晓娥小下巴微微抬起,骄傲得像一只小孔雀。
何雨柱怪异地打量着她。
之前害怕得不得了,现在居然不怕了,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但随即一想,这莫名其妙的变化或许就是安然的医术带来的奇迹吧。
于是,他不再去纠结这个难以解释的莫名其妙。
没过多久,何雨水回来了,蛋糕也蒸熟了。
蛋糕没做太多,毕竟条件有限。
不过,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分成了三份。
老人家喜欢甜食,便让何雨水给那位耳背的老太太送去一份。
既然送都送了,索性也给一大爷家送了一份,虽然分量不大,但也算尝个新鲜。
......
隔壁。
秦淮茹正忙着准备晚餐,食堂今天没做馒头,带回家的是掺了些许面粉的窝头。
即便这样,比起纯玉米面的窝头,也算是个改善了。
棒梗和小当一人分了一个,还有一个,自然是留给那个总让人操心的婆婆。
不管日子多难熬,
秦淮茹从没动过念头要把婆婆送去乡下,原因简单得很,婆婆一走,谁来帮忙照顾孩子呢。
可这么明摆着的道理,偏偏这位最擅长算计的婆婆就是看不明白,整天生怕自己被嫌弃似地,不是找茬就是话里带刺,弄得家里跟唱戏一样热闹。
那次晚上闹了脾气后,婆婆倒是安分了不少,不再无事生非,让她干啥就干啥,乖巧得很。
秦淮茹心情挺好,谁家不愿意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呢,只要有可能。
不一会儿,
张婆婆遛弯儿回来了。
这是她们之间不成文的规定,白天婆婆照看孩子,等秦淮茹下班了,婆婆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对此,秦淮茹也没啥可抱怨的,家里条件本来就紧巴巴的,她对生活也没啥太高要求,孩子能吃饱穿暖,有人照看就知足了。
“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