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也是这么吼她的。
当时，她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时光境迁，终究是物是人非了。
谁都没有再说话。
半晌，苏冷晚转身继续往前走。
段烨目送她的背影走远，这一次，他没有再去追。
他心里暗骂，操，就是不该信刘芒那个家伙的鬼话，什么找个女人刺激一下她，这下好了，真他妈受刺激了。
……
“你在这啊？”
乔越阳又被段烨一个电话通知过来替他收拾烂摊子了。
他赶到西餐厅找了半天没见到人，这会倒是在后门楼梯口见到了她。
这会儿，夕阳西下，她坐在楼梯台阶上，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田菲？”
乔越阳过去推了推她的肩膀，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嗯。”
她应了一声，即使是个单音字，也听出来那浓厚的鼻音。
“哭了？”
乔越阳探头看去，还真是满脸泪痕，他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她，“擦擦眼泪吧。”
田菲伸手接过，声音哽咽，“谢谢。”
乔越阳又忍不住叹了口气，“你喜欢谁不好？你偏偏去喜欢他？他可是个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毫不怜香惜玉，冷漠无情的男人。你喜欢他，不是自找苦吃吗？”
田菲垂着脑袋，吸了吸鼻子，情绪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