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恨他？”
乔越阳想了想，“他这么对你一个小姑娘，是残忍了一点。”
这才出社会，感情就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以后怕是不敢再爱了。
“不恨。”
田菲回答的很坚决，她自嘲一笑，“我只是羡慕那个被他爱着的女人，像他那种男人，爱一个人应该是从一而终，一直到死吧。”
看着他那样温柔地哄着苏冷晚，放下男人的尊严去说对不起，会在她离开时一直挽留，田菲才知道，原来段烨这种男人，也会这样疼爱一个女人。
乔越阳闻言笑了起来，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脑袋，“一辈子这么长，只爱一个人，多无聊。”
说完这话，又觉得不对劲，这话是不是太直白残忍了一点？难不成告诉她，花花世界，不必当真，每天像他这样尽情享受才是最重要的？
谁知，田菲笑了起来，倒是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嗯，我也觉得，一辈子不能只爱一个人。”
还可以尝试爱别的人。
“你说月亮是不是太遥远了一点？”
她突如其来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乔越阳一时摸不清头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田菲倒是也没介意他回答没回答，又把视线看向遥远的窗外。
那时候的田菲就在想，清冷的月亮和温暖的太阳，始终太阳离她近一点吧。
直到后来才明白，月亮虽然遥远，虽然有很多追随它的星星，可他自始至终只围绕着地球转。
太阳虽然温暖，但同样耀眼，它光芒万丈，它要忙着普照大地，它的心里有了太多的人，所以她根本挤不进去。
“在想什么？”
外面的斜阳透过窗户洒落在她纯净的侧颜上，倒是让乔越阳微微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