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件事就算了,我要的是干净的女人。”
陈得功怒斥道“糊涂,和周家结亲不仅仅是为了加深感情,而是为了形成自保同盟。
周家那丫头不守妇道,等以后慢慢在收拾就是了。”
陈新友嗯了一声“父亲,我知道了,等跟她结婚后,看我怎么收拾她。”
在这件事上,他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
一直以来都只有他给别人戴绿帽的,想不到一个西川来的泥腿子、土包子竟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下去的。
这时陈得功的秘书走了过来对他耳语道“陈输记,周定邦周老带着他孙女来看老首长了。”
陈得功闻言,立马拉着儿子的手朝前去迎接。
周定邦见了陈得功父子后,赶紧询问道“老陈伤的重不重,好些了吗?”
陈得功赶紧回答道“周叔,感谢您的关心,父亲他伤在嘴上,经过昨晚上的治疗,现在好多了。”
几人进了病房,见陈博达还在睡熟中,就出来了。
出了病房后,周定邦才问道“得功,知道是谁伤了你父亲吗?”
陈得功让秘书先去一旁守着,又让陈新友将周瑾然带到一边去了,才说道“周叔,就是那个姓方的小子。
我父亲昨晚去六局,本来是想看看到底是个啥样的小子敢跟新友抢瑾然,想不到那小子突然暴起,就伤了父亲的嘴。”
虽然知道陈得功说的是屁话,但周定邦还是满脸严肃说道“那一定不能轻易饶了那小子,这样吧,回头我跟六局的负责人打个招呼,让他们严惩凶手。”
陈新友见到周瑾然一脸哀怨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周瑾然,你他妈的到底啥意思,就算你看不上我,也不用这样侮辱我吧!”
周瑾然冷冷的说道“陈新友,我啥时候侮辱你了,有毛病吧!”
说完她一脸嫌弃的把脸转到了一边,陈新友举起拳头就想砸上去,但他最终还是忍了,父亲的话是对的。
先让她嚣张几天,等过段时间把她娶回家里了,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于是他赶紧换了一副脸色说道“瑾然妹妹,我那都是太在乎你了,刚刚才会那样说话的。
你是知道的从小到大,我都特别喜欢你的。”
周瑾然一点也不想听陈新友说话,但他已经答应了爷爷,为了方向阳,她就忍了。
两天后,周定邦对周瑾然说道“瑾然,姓方那小子现在已经回学校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要做到。”
听到方向阳回学校了,周瑾然很开心,但一想到从此他们不会再见面了,心立马就落到了谷底“爷爷,我知道了,以后都听您的安排。”
方向阳回到学校后,立马引起了轰动,原来的各种谣言和猜测立马消失。
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舍友,把他围了起来,关心着他这段期间的情况。
看着周围同学关心的眼神,方向阳感觉自己有些被感动到了,当即宣布晚上他请客,还是老地方。
可他在人群里找了一圈后,却没发现班长周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