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邦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很委屈是不是?
那个西川来的小子有啥好的,你竟然看上了他。
我们周家是什么家庭,他配得上吗?
瑾然啊,你现在还年轻,根本就不懂什么叫感情。
感情不仅是两个人相互喜欢,还要两个家庭能够相互帮助。
和我周家的儿女结亲的家庭如果地位太低了,相互做到帮助吗?
新友是有些不像话,但那是年轻人都爱犯的小毛病嘛,等跟你结婚了,他就自然会以家庭为重了。”
周瑾然低着头说道“爷爷,瑾然知道错了,只要您把方向阳救出来,我以后就再也不跟他见面了。”
周定邦嗯了一声“那就好,这样吧,我跟老陈商量一下,就近选个日子,把你和新友的事办了。
水木大学你也别去了,我让你二叔打个招呼,你就去燕京大学吧!”
周瑾然嗯了一声“一切都听从爷爷的安排!”
周定邦刚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中年人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在他耳边轻声的说道“周老,陈老昨晚上被人打伤了,现在人在协和医院。
好多知道的人都去看了,您看要不要去看看?”
周定邦愣了一下神说道“老陈这样的地位还会被人打,打人者被抓住了吗?”
中年人把他知道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周定邦思索了一会儿后说道“德超,你安排一下,吃了午饭我去医院看看。”
说罢他起身朝门外走去,快出门时,突然转头对周瑾然说道“瑾然,起来吧,去换身衣服,吃了午饭跟我一起去医院看看你陈爷爷。”
下午一点多钟,协和医院的一间高级病房里,陈新友看着满脸裹着纱布,口不能言的爷爷,气愤的说道“到底是谁把爷爷打成这样的,我要杀他全家!”
一旁的陈得功瞪了他一眼“新友,你小声点,有话咱们去外面说吧,别吵到你爷爷睡觉,他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你吵醒了。”
到了病房外,陈新友激动的说道“父亲,爷爷到底是被谁打的?”
陈得功说道“应该是那个姓方的西川小子。你爷爷昨晚去了六局总部基地,回来的时候,你吴叔叔直接就把他送到这里了。
等我们来的时候,你吴叔叔又被六局的人叫了过去。
这件事,你别拿着到处去说,你爷爷的身份虽高,但擅自去六局总部也是忌讳的事。”
陈新友点了点头“父亲,我知道了,但爷爷被打成这个样子,上面总的给我们一个交代吧。”
陈得功说道“交代肯定会有的,不过你吴叔叔离开的时候给我使了个眼色,他让我先不要轻举妄动,看来事情不会太简单。
新友,最近你给我收着点,以前胡闹也就算了,现在形式对我们这样的新兴家族很不利。
他们那些人早就想将你爷爷他们搞下去了,越是这个时候,咱们越是要小心。
你新同哥他们几个死了,上面仅仅是安抚了一下我们这些家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咱们陈家就没什么扛大旗的第三代了。”
陈新友嗯了一声“父亲,我知道了。
对了,那个周瑾然一直躲着我,前段期间竟然跟一个西川来的土包子出去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