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想过你刚才说的,他投敌叛国有什么值得英吉利人看得上的。
后来一想,查一下也行,能在港岛股市呼风唤雨大赚特赚,不应该是个简单的年轻人。”
梁守成呵呵笑道“小方确实不简单,否则也不会把陈博达那家伙嘴打烂了。
对了,老政委,昨晚我跟小方聊了一晚上,我感觉他的很多想法都很新颖,跟您的风格很像!”
老大爷有些好奇的说道“哦,那你仔细说说看,我倒是很好奇,他一个西川来的年轻人,到底会有那些想法跟我很像呢!”
梁守成将他在方向阳那里听来的,尽可能完整的复述给了老大爷。
老大爷听后,思虑了好一会儿才哈哈大笑起来“可以嘛,我们的年轻人能有这份见识可不容易。
华夏确实等不了了,穷的太久了,和西方国家的差距太大了。
小方说得对,再不努力,我们终会将被开除球籍的。
要发展,引进外资和技术,这是必须要做的。
想不到我这个小老乡不仅看到了这一点,而且已经在开始着手准备了。
好,很好啊!
守成,他的安全以后就交给你了,如果谁想对他不利,不管他有多高的位置,直接给我弄,不必单独给我汇报!”
梁守成敬了个礼“是,老政委!”
老大爷等梁守成放下手后说道“陈博达毕竟是我们的高级干部,他被打了,得给他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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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我那个小老乡还是水木大学的团委干部嘛,既然人家不想干,就给他撤了吧,让他安心去搞他的事业去。”
梁守成离开四合院之前,老大爷给他下了道命令,这道命令是关于方向阳的。
命令的具体内容,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
方向阳睡醒后已经是下午时分了,吃了守卫送来的饭菜后,他就开始冥思苦想关于如何引进外资和技术的相关想法。
他知道,这是一份作业,如果完成的不好,他可能还要在里面继续待着待下去。
就在方向阳为如何写好这篇文章的时候,周瑾然此时却跪在了爷爷的面前。
她是周家的小女儿,平时父亲和家里人都宠着她,让着她。
但在和陈新友的婚事上这件事,爷爷和父母的态度却特别强硬的。
周定邦看着跪在地上的孙女,脸色难看至极“瑾然,你和那个姓方的小子真的仅仅只是同学关系?”
周瑾然有些不敢直视爷爷的眼睛,轻声的说道“爷爷,我和方向阳确实是同学关系,我是班长,他出了事,我理应想办法救他。
爷爷您这次一定要救救他,听说他是被诬陷的,投敌叛国这种事,他怎么可能做到出来嘛!
他只是一个农村来的普通大学生而已……”
周定邦狠狠的一巴掌拍卖了椅子旁边的茶桌上“你给我闭嘴,为了一个普通同学,你会跪在我面前求我。
瑾然,你是不是觉得我是傻子?
说,你跟他到底是啥关系,你别忘了,你跟新友是有婚约的。
你这样做,把我们周家的脸都丢尽了。”
周瑾然低着头,承受着爷爷的怒火。
等周定邦说完了,她才说道“爷爷,只要你把他救出来,我以后再也不在婚事的事上推三阻四了,您说啥时候订婚,就啥时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