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晓他那脑瓜子里都在想什么龌龊无礼的事情。”君墨尧喃喃道,抢先一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我喜欢靠墙的位置。”
“……不挤得慌么。”顾绝兮擦干脸,略微皱眉,感觉君墨尧和白存卿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一模一样。
“不挤,睡在里边绝兮会保护我。”
“???”
顾绝兮杏眼微眯,着实猜不透此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还说人家龌龊无礼,谁知道你的脑袋里是什么。”半晌,她也掀开被子,“呲溜”一下躺进已经被焐热的被窝里。
君墨尧深思熟虑,沉吟良久。
“我,仅是略有猥琐。”
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脑袋,是冬日最温和的问候,她背转身子,闭上眼,并不想和这“猥琐”之人继续交谈。
容寻的大雪还在下,寒风过时,积雪和落雪都混在一起,不染纤尘。
难得有这样静谧的夜晚。
陶府。
“大哥!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要将消息都锁死的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外人知道了这件事?”姑娘披散着头发,肤色白皙,晶莹剔透,但满眼透着恼怒。
“你以为你这些年做的事儿,外人都不知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