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姑娘到底还是年轻,她对自家参与的事情,水有多深,应当是想都不敢想。
“我和我师父来的目的不一样,是为了一个簪子。”顾绝兮说道,微微歪着脑袋,“上边啊,有姑娘方才吟诵的一句诗,你说,会不会是那个书生给姑娘的信物呀?”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什么簪子?”姑娘一下子激动起来,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来,姑娘,先喝些水,莫要如此激动,我对此事一无所知,若是要治疗心病,还需要姑娘讲讲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到底为何……”顾绝兮将水杯递给应姑娘,将袖中的簪子往回推了一点点。
“空口无凭,我怎知你是不是在诓我?这些年爹爹找来的医师都是如此说的,我被骗得还少吗!”姑娘擦干眼泪,用自认为最凶狠的语气骂道。
无奈,顾绝兮将簪子拿在手中,到姑娘眼前晃了一下,然后迅速收回。
“这下可以说了?”
“你先将簪子给我!”姑娘的眼神与先前不同,多了些生气,死死地盯住顾绝兮手中的发簪。
“啊,可是你不说,什么都不说的话,我就将簪子折断了?”
顾绝兮笑道,努力地扮演着一个毫无分寸的傻子。
眼下还不确定这姑娘是否参与了她父亲的事儿,不论知不知情,自家人总是向着自家人的。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