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如何进入？”
“以千名女子生魂为祭，或是……筋脉寸寸断裂之人，方可进入。”
顾绝兮一怔，两个法子都极尽阴狠。
这莫不是在诓她？
“白虎城百姓如何出入？”
“未曾见过白虎城百姓。”纪容羽问一句答一句，恍若上了发条的木偶。
“兰逸王室如何出入？”顾绝兮不死心，明着闯显然不行，若是能够冒充王室，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兰逸王室从未进过白虎城，有消息时，都是线人前来讲明。”
“下一次会面在什么时候？”
似有阳光从极其狭窄之处照耀过来，慢慢地越发明亮。
“下月十七，为圣主而来。”
“为何？”顾绝兮倒是有几分好奇，长年累月生活在暗处的家伙们，终于对她的张扬感到不满了？
“不知。”
顾绝兮点燃安神香，中了傀儡术的纪容羽渐渐睡去，不省人事。
人活于世，都不得逃脱因果轮回、七情六欲，或许会时常为人利用。
栖迟国，灵渊祭祀燕素桦在斋戒三日之后，终于以灵渊的礼数拜入宫中，却被告知圣主出门远游。
顿时掏心挠肺，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