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梦璃揉着皓腕,淤痕在莹白剔透的皮肤上面,赫然显目。
他只觉得刺眼极了。
去拿了药膏,替她温柔细致的磨。
一只手箍住她的腕骨,蓝梦璃奋力挣开:“你做什么?”
她警惕防备的望他,害怕他再绑她。
夜寂冥深眸一暗,沉痛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我......”他嗓音艰涩暗哑:“只是想替你抹药。”
蓝梦璃有心理阴影,哪怕他说的言辞恳切,也很难动容。
双手藏到后背,冷硬道:“不劳烦,我自己来就好。”
夜寂冥拗不过,自然把药膏交给她。
在蓝梦璃抹药的时候,那眸子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
像一件真爱至宝被别人抢去,怕被伤掉一丝一毫。
蓝梦璃被看的几次错了力道,疼的她龇牙。
每每如此,就感觉那道视线更浓厚紧张了。
好不容易涂完,蓝梦璃放下药膏,将自己穿好后,看他说:“我要回去。”
不是请示,而是通知。
态度强硬,不容置喙。
夜寂冥冷眸梭的厉起:“去哪?”
独占欲冲出来作祟,他的女人理应和他寸步不离。
蓝梦璃皱眉:“去哪跟你有关系吗?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我......”
蓝梦璃挥了挥手:“你不会是以为和你上了一次床,我就是你的专属物吧?
拜托,都这么大的人了,别这么单纯好不好?”
蓝梦璃笑的放浪形骸,好像和男性上床是一见无关痛痒的事情。
事实上,他真的想多了。
蓝梦璃不是不在乎,只不过是事已成定局,再多的伤心也只是无痛呻吟,惺惺作态,根本改变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