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伤心哭泣,黯然神伤那些事情就可以当做不复存在了吗?
不能,眼泪在适当的时候,可以化作武器,但它不是你逃避悲伤的籍口。
更何况,没人关心,哭给谁看?
还是要流着血用笑做防护去迎面险阻。
“在你心里,那件事根本不足为重是不是?”
“当然,你情我愿,各自安好,怎么,难道还要纠缠不休,缠着对方,负责埋单?”
蓝梦璃邪侫的唇挑起,像是看上世纪新出来的文物:“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会玩不起,要我负责吧?”
蓝梦璃笑容肆意:“你是男人,我才是女人,按理说,吃亏的人是我不是你才对,你莫不是处男?”
“你胡说什么?”夜寂冥咬紧牙关。
这死女人怎么能这么yín dàng 揭开他的面具,她都不害臊吗?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这些话,谁教你的?你还对谁说过?”说的那么急促,以至于暴露原音。
蓝梦璃只是皱了皱眉,不太像某人的变态恶趣味。
那人远在千里之遥的帝都,怎么可能是他。
可还是忍不住抱了一分希冀。
“你这么了解我?”蓝梦璃试探。
夜寂冥猛地惊觉,压着低沉的音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女人,你到底还不害臊。”
这一下,彻底打消了她的怀疑。
蓝梦璃哪里会害臊,又不是第一次,用得着那么忸怩作态,故作高雅?
“呵呵,害臊什么?你期待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装小白兔懵懂对你?”蓝梦璃邪魅舔唇:“醒醒吧,变态,这是二十一世纪,我们是新新人类,不是古代那种出门还得缠头蒙面的旧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