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好这些年自家情况也一般,能帮的也就是借点钱、借点票。再加上两人一直生活在城里,鲜少回村接触的也不多,要早些年那贵一家也这样狮子大开口,这门亲戚说什么她都要搅黄了。
发也发泄了,三人这会儿相顾无言,沉默的向着老宅慢慢走去,一路上的虫鸣声慢慢的缓和了不少心神。
那祥的肚子不经意间:“咕噜噜~咕噜咕噜~”
老脸一红,那祥借着夜色的黑扭着头,假意看向路边的田地。不怪他肚子会发出抗议,刚刚自己除了白酒就没吃啥东西。
不是他嘴挑,实在是看着弟弟一家抢肉吃的情形,多少有些倒胃口。他就吃了几口菜,酒倒是喝了两碗,可又是吵架这会儿又走了这么些路,那点水早就晃荡没了。
那母看着他那样心里也是一阵心疼,说实话她们母女俩也没吃饱,毕竟就那么几个菜,她们也不好意思跟一桌劳动力抢饭吃。
加快步伐回到家,那母二话没说就去了厨房,好在老村长媳妇准备的充足,有玉米面、红薯、还有五六个鸡蛋。
累了一天,那母也不准备多折腾,小锅里切了两红薯煮半锅,临出锅再一人打一个鸡蛋,垫吧一口。隔壁的大锅也烧上水,等会儿用热水擦擦身子清爽点好睡觉。
打发了那娇回屋睡觉,那父那母躺床上终于能说会儿贴己话。这趟走亲戚算是让他们彻底下定了决心,这回钟家的婚宴除了他们一家五口,亲戚朋友一个不通知过去了,省的生出事端拖累女儿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