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乡下这边的亲戚,回头过年出点钱让老村长张罗着办个宴席也就事了,现在人没那么多讲究。
对于未来女婿的身份特别是关于钟家的一切,他们都决定保密。不光是对村里人,就是身边认识的打听,他们家统一口径就是找了个燕市的当兵的,其他的就是一问三不知。
理明白后那父就迷迷瞪瞪的打着哈欠睡着了,可此时的那母却睡不着,她的心里头还搁着事呢!
这趟回来可不止是要应付那家小叔子,还有个更难缠的人等着她呢,那个人就是她娘,那才是真正的硬茬。
对于那父、那母这成人世界的复杂,那娇可就显得没心没肺多了。这一天又是舟车劳顿、又是看了一出大戏,这村里别的不说,那热闹程度远超他们那弄堂。
要不是看晚上她妈被气成那样,她简直都想抓把瓜子看戏了。谁能想到她妈那么一个与人为善的人,一回村见到小婶子,就像是浑身刺棱起来的刺猬。
光看今日的表现,就知道她妈年轻的时候没少受委屈,如今要不是涉及到他们兄妹的利益,估计也不会反击。
万幸她爸孝顺而不愚孝,扶弟而不是伏弟魔,要不他们这个家分分钟风雨飘摇。
一夜无眠,大清早就被屋外的鸡叫、虫鸣吵醒了。
那父、那娇都精气十足,唯有那母的眼下明显带着淤青,不用想也知道没休息好。
他们一家就请了三天假,早就规划好了,今天要去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