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宴医生是想知道我们——谈恋爱的事情的话,我会很乐意。”
“如果是别的,那就得看宴医生的表现了。”
“……”
他大概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
但宴安庭听到后半句,就知道季司深是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末了,季司深抬起头来,眸光多了几分浓烈的撩人意味儿,“或者宴医生可以和我做交换。”
宴安庭的目光探究的落在季司深的脸上,“你想做什么交换?”
季司深很认真的托着腮细细想了一下,“或者宴医生可以选择——哄我?哄我一次,可以问一个问题,我会很乐意奉陪。”
这个所谓的“哄”,想想也知道是什么,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哄。
宴安庭抬手捏着季司深的下巴,眸光都是深沉的危险欲,“或许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季司深反而贴近宴安庭的胸膛,笑的撩人心扉,“或许宴医生应该知道什么叫做从心。”
“……”
这次换季司深不给宴安庭开口的机会,就直接环着宴安庭的脖子堵住他的唇。
宴安庭眸光沉得如同跳跃的火光,危险十足。
从心啊。
那大概某个作腰的小妖精,就得为说出这句话,付出代价了。
——
宴安庭自然还是带着季司深去了那个郊外的独栋别墅,这次已经不仅仅只是表面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