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庭快下班的时候,季司深就偷偷溜过来了。
对此,宴安庭早就已经习惯了。
毕竟,除非季司深自愿,不然别人应该很难真的抓住他。
到宴安庭有些在意,他的脑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上次,季司深平静的被人按着打镇静剂的样子。
这样想着的宴安庭便冲门口探着半个身子的季司深招了招手,“过来。”
现在没戴眼镜的宴安庭,显露出了一些锋芒,多了几分生人勿近的疏离。
眼镜是道封印,这句话一点儿都没有错。
季司深听话的走过去,直接趴在宴安庭面前的桌子上,将自己耳边散落的长发,拨到了耳后,巧笑嫣然,顾盼生辉,“宴医生,我过来了,要做什么吗?”
“……”
这句话从季司深的嘴里说出来,好像天生带了一点儿异样的错觉。
“不知羞。”
季司深噘着嘴哼了一声,“宴医生,你觉得你说这三个字,好意思么?嗯?”
宴安庭也不和他闹,只是拍了拍了自己的大腿,很有耐心的开口,“过来。”
季司深也只有这种时候比较乖,轻挑的眸光染了几分妩媚,让人只是看着就会心动。
季司深可不会按照正常的样子过去,而是直接坐上了桌子,然后一个抬腿翻身,成功的翻到了宴安庭的腿上坐好,歪着身子,环着宴安庭的脖子示意,“我过来了,所以宴医生想做什么?”
“……”
宴安庭双手落在季司深的腰上,眸光深沉,语气听上去难得认真。
“想知道一些事情。”
季司深大概能猜到,于是阖上了双眸,靠在宴安庭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