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边的习俗,病人的病情有了好转,必须是医生说话。这样会带来好运。”
我举着杯子,说道:
“ladies and gentlemen(女士们,先生们),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和大家的心情一样高兴,共同见证了克鲁兹教授,走出了幸福的第一步。he will only get better(他只会越来越好)。让我们为他早日彻底康复,干杯!
我的中英夹杂,大家边听就边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举起了酒杯。碰在一起。
下午,我们再过去给克鲁兹指压,疏理经络。他对我说:“太阳是最美好的。”
唐曼翻译后,我点头笑笑。
接下来,他说了四个字:the same to you
这句我听懂了:你也如此。
我哈哈大笑:“谢谢你对我的鼓励。”
十天后,即11月11日,克鲁兹果然能自己独立行走。他开始从床房走到客厅,走到外面的露天地坪,走累了,就在地坪里坐坐。
我,唐曼,还有一位护士随身跟着他。护士学会了指压,只要他坐下来,就挽起他的裤褪,给他的下肢压指。
这种疏经活络的指压,特别让人舒服,又对他腿部力量的恢复非常管用。克鲁兹坐下,总是愿意和我交谈。他开始对中国,中药,针灸感兴趣。
我们并排坐着,唐曼坐在我们的对面翻译。他甚至开起了玩笑,指着唐曼说:“chinese girl, beautiful。”(中国女孩,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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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开心地大笑,我对唐曼说:“克鲁克不留你,克鲁兹都会留你,因为你beautiful。”
唐曼脸都红了。
克鲁兹问:“你们在说什么?”
唐曼一时愣住了。我灵机一动,说:“这个院子,院子里的花草,房子,都beautiful。”
唐曼译过去,克鲁兹笑得更开心了。他休息一阵后,就动身回房间,他要按我的要求,到室内进行肌肉恢复锻炼。比如双手持轻量级哑铃,上下练臂力。
我对护士交待,练完后,再给他松松筋络。
走到客厅,菲尔对我说:“万先生,请你明天提供账户,第一期的300万,我们可以付给你了。”
唐曼翻译给我之后,用一种要吃了我的神态望着我。
“好的,我会提供。”
我心里想,菲尔真不会说话。你能不能就说,第一期的款项,我们可以付给你了。你说出具体数目,难怪唐曼要吃了我。
回去的路上,唐曼一直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感到了一种害怕。如果她透露出去,我不知道菲律宾的社会治安如何。若是在上州,我真的要请个保镖了。
走了一段,我主动说道:“唐曼,我们到前面的海滩坐坐,好吗?”
“去坐坐?”
“对,我们聊聊天。”
她奇怪地看了看我,不知道我要和她聊什么。她没问,我们一起默默地走向海边的沙滩。
(今天三章,后一章马上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