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滋味并不好受,馆陶挣扎起来,却惊觉浑身无力,且脖子上辣疼辣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那地儿还有些湿湿的。
止不住呢喃出声:“有点疼,你在咬我脖子吗?”。
“……”,他都喝下好几口了,这人才回过味儿来,不可谓是不迟钝了。
舔了舔被咬出的牙孔后,墨赫撑着馆陶两侧看着她,可现在的馆陶头脑发晕浑然不觉,也不知是不是被食用过度。
本就黑的两眼更黑了,就要一闭了事的时候,唇上骤然一片柔软。
渐渐的,她有了点力气,头一件事就是想推开身上的人,动了动,没作用。
再一动,双手被拉开固定了。
这人高大健硕,强壮有力,任何一个部位都散发着一股淡淡檀香,此刻正无孔不入的蔓延而来,侵进她的四肢百骸。
此外,他的唇不同于其它部位,更多了一抹热度,不过也不可能是她传过去的。
帐内气温缓缓升温,墨赫的动作一直很柔和,像是润物无声,却又透着些许不容拒绝的意味。
气氛到了这里眼瞅着就是要更进一步的了。
奈何中途的馆陶没了知觉,睡着了。
……
画面一转,如今的洞中是不似那日幕帘中的黑沉,镂空的顶部会有月光落下来,散在两人身上。
沉睡的姑娘,和守着她的红袍尖牙吸血鬼。
次日。
馆陶在自己的仙居殿,华丽的大床上醒来,揉着有些胀痛的脑袋,同时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对着外头便唤了一声:“杜若,怀夕”。
两人很快进来了,馆陶努力回想着昨夜的事情,总觉得很是遗忘了什么东西,脑子像是被人挖了一块,空空的,漏风。
“昨夜我何时回来的?”。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婚宴跑出去后喝着酒,在宫道上溜达着,然后就……断片了。
两丫头眼底尽是迷惑:“公主您昨日不是出了东宫便回来了吗?仙居殿的宫人告知说您……避开众人后很快又自己回来了呀”。
“……”。
是这样吗?
馆陶直觉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梳妆的时候,许是见她有些烦闷,杜若便提了另一件事:“公主,奴婢昨儿得到一个消息”。
馆陶闭着眼由着她说,杜若便也继续道:“说是太子殿下昨夜并未留在婚房,而是去了书房,理由是兵书没看完”。
“……”。
消息确实有些雷人,馆陶惊得眉毛都一高一低了。
杜若又补充着:“太子妃如今在皇后娘娘那里,也不知道会不会求着娘娘为她做主”。
刘启这个做法实在是有些没品,不喜欢就别娶,娶了就好生对待,不给宠爱好歹是正宫,面上总得过得去啊。
馆陶站起身朝外走:“去椒房殿给母后请安去”。
顺便瞧瞧那位报恩的姑娘,会怎么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