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郎听到九妹的行踪竟能在酒楼茶馆传开,心里立刻明白,她肯定又搞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才让人尽皆知。
不过他并不太担心,九妹每次出门必带金花卫,再加上她那些奇奇怪怪的器物保护,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麻烦。
然而李允则竟敢打九妹的主意,这让杨大郎极为不悦。尽管他已经明确拒绝,还是不放心,便再次提醒道:“若是要九妹上阵杀敌,我毫不担心。但你那一套和辽人暗斗的手段,绝不是九妹擅长的。所以,不可能。”
李允则闻言,眼前一亮,顺手提起茶壶给杨大郎续上茶水:“大郎呐,这可是你说的,咱九妹上阵杀敌可以,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回头咱九妹的九州镖局,给我几个位置,哥哥我安排几个人进去,到时候让他们和苏文的商队接触。如果真有问题,你跟九妹说,直接动手,别客气”
杨大郎愣住了,他自认和李允则共事多年,对这个惫懒的同僚已了如指掌,没想到今日又见识到他的滑头。虽然心中不快,但大郎生性耿直,自己说出口的话,自然不好否认,只能冷哼一声,甩下一句“等九妹来了,你们自己商量”便转身离去。
杨大郎刚到门口,就迎面撞上一名匆匆而来的侍卫。侍卫见他,立刻停下脚步,抱拳禀道:“缘边安抚司刺事人求见,有紧急军情!”
杨大郎面色一沉,立即道:“带进来。”说罢,转身快步回到厅内。
李允则在厅内已听到外面的对话,见杨大郎折返进来,神情亦是凝重。两人对视一眼,默默等待来人的消息。
片刻后,一人风尘仆仆走进厅内,未作多言,直接从怀中取出一个蜡丸递给李允则。李允则接过蜡丸,捏开后取出一张黄纸,确认落款符契后,仔细阅读内容,接着递给杨大郎。
杨大郎看完后,目光沉重,问刺事人:“这消息是什么时候传来的?”
刺事人答道:“某于一日前接到传信命令,这些情报传到缘边安抚司不应超过两日。”
李允则沉声问道:“还有其他消息吗?”
刺事人看了杨大郎一眼,显然有所顾虑。杨大郎察觉其迟疑,问道:“有话直说,不必犹豫。”
刺事人略一思索,说道:“指挥使还提到一则关于杨家的消息,因未确认真假且涉及杨家私事,未放入正式文书。”
扬大郎恍然看了一眼李允则,迅速道:“无妨,李知州乃我的好友,直说无妨”
刺事人应道:“据情报,辽人在东京谋取杨家金花卫武学,指挥使推测,按情报传递速度,或许已经得手。”
杨大郎脸色骤变,沉思片刻,低声道:“金花八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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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八式!”褚小娥一听,不禁惊呼出声,“是谁泄露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