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状元的第一天,温雅游街示众,骑着高头大马,绕着东珠国的皇城走了三圈。
最后,她回到女皇陛下赐给她的宅子。
进门后,她也不太清楚,廖信和金盛去了哪里,随便找了一间屋子,她觉得好累啊,只想躺到床上休息。
美美的睡一觉,起来,吃一顿大餐,这便是她目前所追求的。
绵绵软软地躺在宽大的床上,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温雅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儿,身上一会凉飕飕的,一会儿又觉得,热得仿佛火炉在炙烤她。
呼吸变得急促了,浑身也难耐的发痒。
她艰难地睁开眼睛。
只记得,自己连衣服都没脱,鞋子也没脱,躺在床上休息而已。
可现在,她身上只剩下里衣,鞋子也被脱掉,还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陡然间的坐起身,就发现,床榻上,跪着一个陌生男子,竟然在揉按她的腿和胳膊。
刹那间,温雅吓得脸色变得煞白煞白。
“你……你是何人?”
“怎,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她才询问了一句,那男人的手,大概按到了她腿上的穴位,温雅感到酸痛的,几乎要大叫出声。
看到温雅彻底醒过来了,这男子,将自己面前的乌发拨到后背,他又整理了自己鬓边的碎发。
深情地看着温雅。然后不紧不慢地笑道:“妻主,臣是女皇陛下赏给您的男侍,臣方才的按摩,您可感到舒服?”
“不必害臊、也不必躲闪,臣服侍您,是应该的,您莫要紧张……”
言语上表现的十分恭敬谦逊。可男人的动作,却大胆至极。
屋里面定然有迷香,才会让温雅睡得昏昏沉沉,是这男人的杰作。
况且,他不经温雅的同意,就率先脱了温雅的外衣,还脱了温雅的鞋,定然看到温雅的脚。
如此逾越行为,这男子,却丝毫也不胆怯,更不内疚。
“放肆!”
“谁让你给我按摩的,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面对这男人,温雅愤怒不已。
成亲之后,她即便对廖信再不客气,也从未想过真真正正的,纳几个男侍。
她并不想像温秋池一样的过日子,也不想要让廖信,成为第二个金盛。
可温雅的愤怒与恼怒,看在这男子眼里,就是欲拒还迎。
他认为,还是自己的功夫不到位,于是,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帮温雅按摩的,更加使劲儿……
与此同时,状元府内,看着日头都快下山了,温雅还未回府,廖信不由得放下书本,面色有些不善地,看着门口守着的那些女侍卫。
他出门去,质问女侍卫:
“温状元到现在还未回府,你们可曾见到过她?”
见廖信这般问,一个女侍卫有些犹豫的回话:
“没……没看见。”
“温状元应该还在外面游街,这会儿天色还早,还没回来。”
闻言,男人只冷哼一声,面色颇为冷肃地道:
“既然温状元还没回府,那你们现在就去备马车,我出门去,亲自接状元回府。”
廖信和金盛在后院闲逛时,不仅看到了金银珠宝,还看到了几个屋子里住着男子。
听了侍卫说,那些男子,是女皇陛下赐给温雅的男侍。
廖信当时的心情,就隐隐的不安,于是,他和金盛分开后,回到这宅子里的主卧。
在屋里,看了好长时间的书,才终于平静了自己的心情。
可现在,太阳都要落山了。
温雅却还没有回府,这不应该呀,难道和同僚喝酒?又去玩耍了?
廖信并不放心,现在就要出门去寻找温雅。
“是,臣这就去备马车。”
女侍卫方才的回答,话语里有些犹豫和间断,廖信却全然无察觉。
这女侍卫自然知道,温雅早已回府,并且,还和女皇陛下赐下的男侍,一起在屋子里面,可能现在正在敦伦。
但这种情况,女侍卫并不敢直接告诉廖信,毕竟,廖信是温雅的正夫。
刚搬进新宅子第一天,若是后院起火了,对温状元的官声不好,也并不是女侍卫愿意看到的。
因此,她隐瞒了温雅的去向。
*
府里的女侍卫,给廖信备好马车,廖信坐上马车就出门了。
可出门后,他又觉得,自己怎么像个女子一样?如此对温雅上心!
就算是在外面,找到温雅,那之后呢?他该对温雅说什么?
说他想温雅了,想要温雅回府吗?这也太羞耻了,廖信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把脑海里的胡思乱想,统统晃了出去。
他掀开马车提帘,对车夫说了句。
“掉头!回府!”
车夫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才刚出门,怎么就要回府了?
但是,车里坐的人,是温状元的正夫,他得罪不起。
于是,马车掉头,又返回了状元府。
而先前的女侍卫,看到廖信出门后,她连忙来到后院的一座宅子。
她听着里面的动静,似乎还能听到,温状元的声音传来。
呢喃耳语的混沌不清,又像是嬉笑声,又像是喟叹声。
总之,屋里面并不只有温状元一个人,还有一个男子,二人会发生什么事情,显而易见的,不是什么好事,也不是什么正经事!
女侍卫又悄咪咪地离开,她庆幸方才,自己没有说实话。
不然,若是被温状元的正夫知道,这搬进新宅子的第一天,就与其他男侍厮混鬼混,温状元的正夫,怕不是得发疯了。
状元府,门口
廖信乘坐的马车,直接进了府,但是,经过门口时,廖信总觉得,守门的管事,看他的眼神若有其味。
廖信也没有深思。
马车停在院子后,廖信就往后院走,迎面就撞来那个慌慌张张的女侍卫。
就是方才,他询问温雅去向的女侍卫。
“你如此慌张,这是作何?”
廖信质问眼前的侍卫。
那女侍卫,看见廖信,如同见了鬼一般面容失色,反而还问廖信:
“您……您方才不是出门去了,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