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挣扎,推搡着温墨的肩膀,男人的唇,贴近了她的耳畔,声音沙哑,低沉飘进了她的耳中,直教温雅浑身颤抖。
“你在担心我,也是对我有意的,是吗?”
“你知道她们二人,要给我下药,可是,你来晚了,我就是因为喝了她们下的药,察觉到她们的意图,才会将她们禁足。”
说到这里,温墨想起了什么,他还没有对温雅解释过这些,于是,开口道,“我从未碰过她们二人,包括之前娶过的妻子王氏,还有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
说到这里,温墨再次吻住温雅的唇,与梦里的幻境完全不同,现在,他是真真切切在现实里,拥抱住温雅,真真切切的吻住温雅。
原本以为,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谁知道,他只是稍微做了个局,温雅就入局了。
桂芸和芝芸那两个妾室,会从温雅的院子门前路过,自然不是她们任意为之的,而是有温墨,在背后命令她们如此做。
同样,她们做了这样的事情,以为还能从温墨这里,拿到大笔银钱。
如今,温墨可以用下药当借口,让温雅留下来帮他。
“温墨,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碰过王氏,你也没有碰那两个妾室,那你究竟在做什么?王氏的孩子又是谁的?
“你娶了人,又把人放在那里,你纳的妾室,又对妾室不管不问。”
“温墨,你还是那个沉稳持重的温墨吗?你做的这些事情,不觉得自己很滑稽吗?”
听到温墨道出了,这些事情的真相,温雅越发觉得,温墨沉稳持重的表象,就像是他的一层面具。
而面具底下的他,就是个浮躁的年轻人。
“有什么好滑稽的?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温雅,在你不知道的日子里,你总是隔三差五的入到我的梦境来,我曾经就和你说过,我梦见过你许多次。”
“这个许多次,得用年来计算,整整五年,你都入我的梦境,有时,我会恍惚,我究竟在现实里,还是在梦境里,有时,我恨不得把梦境,当做现实。”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些梦,但我知道,梦里面的我,最终没能和你成亲,而你嫁给蒋颂,你过得很不幸,我过得也很颓唐荒废。”
“所以,既然梦里的事情,还没有发生,我只是想抓住时机,不想让梦里的那些悲剧上演,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从阁楼上跳下来,不想看到你,那样痛苦的在蒋家生活。”
温墨越说,温雅越觉得,这人怕不是重生了吧?
怎会知道这样多的事情?
难道梦里面,就会重现剧情里发生的故事?这也太过离奇所思。
“我跳下阁楼?你看到我在蒋家痛苦的生活?”
“你还看到了什么?”
温墨知道,自己说出这些东西,一定不会令温雅十足的信服。
他只能,再下一剂猛料。
开口说道:“我在梦里,梦见的事情与现实里发生的事情,完全重合了,譬如在梦里,蒋颂有一个喜欢的人,那人是他的青梅竹马。”
“而现实里,我在杨平县做县令的这四年,的确看到了蒋颂与那青梅竹马,相处在一起,他们二人,还有一个私生子。”
“温雅,你想想,这样的人,你怎么能嫁!”
“一旦嫁进蒋家去,蒋颂就会把那个青梅竹马,从杨平县接回到蒋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