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疯了吗,为何见到一个人,就要想起温雅,看到类似的眉眼,就要想起温雅!
明明秀气的眉毛,秀气的眼睛,生得类似的人那样之多,他却一瞬间,只能想到温雅。
心里的苦涩转变为不痛快,温墨一杯酒的接一杯酒的喝,甚至不用昙芸帮他倒酒,他频繁迅速的动作,将一旁的昙芸,衬的尴尬极了。
昙芸自诩美貌,这公子哥竟然是个不近女色的,一句话也不跟她说,连她的名字都不问。
昙芸心里怎能甘心,好不容易攀上一个金饽饽,怎能毫无作为呢!
“公子,您这是有烦心事吗?不如说给奴家听听,奴家或许不能给您答疑解惑,但是,多一个人倾听,您心里的烦闷也能少了许多。”
此时的温墨,比方才喝了更多的酒。
这桃花醉,虽然入口甘甜,但是后劲极大,他又喝得如此迅猛,不一会儿,脑袋就晕晕乎乎的。
听到身旁人的声音,他才意识到,自己身旁还坐着那个歌姬。
“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去一边儿,别烦我。”
温墨有些恼怒地看着这个歌姬,这人真是烦,他喝酒都不能安静的喝,叽叽喳喳的聒噪极了。
“别以为你长着一张像她的脸,就能插手我的闲事,快走,去一边儿。”
这话,听在昙芸耳里,还不明所以。
倒是被一旁的副御史听到了,男人心里有了计较,要知道,这位御史温墨是侯府的世子。
早在几年前,就已经妻子过世,如今却说一个歌女,长得像一个人的脸。
难道这位侯府世子,心里有意中人?可看他如此烦闷的样子,怕是心愿不能达成。
副御史当即笑得,像一个老狐狸一样。
有弱点就好,女人也是弱点,就怕他没有弱点。
于是,副御史朝昙芸挥了挥手,让昙芸离开,他自个儿,反而坐到温墨身边,端起酒壶,又给温墨倒了一杯酒。
“温御史,这是在烦闷什么?”
“今日在座的,可都是都察院的同僚,您一个人孤单单的坐着,都不搭理我们这些同僚,不知在下可否为您解忧?”
瞧着眼前的男人肥头大耳,温墨更觉恶心。
一群酒囊饭袋,霸占着都察院的职位,不干正事儿,沉迷酒色、游手好闲,简直败坏了朝中做官的风气。
“副御史有空减减肥,还是莫要插手旁人的闲事。”
温墨的意思明显是说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副御史的脸色当即挂不住了。
但是,他也不恼。
毛头小子一个得瑟什么,迟早有他苦吃的。
“御史大人说的是,成,我回头就去减肥,不过,我听说,这淮阴侯府要和蒋家联姻?不知御史大人,可否是为这事烦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