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看的一脸懵逼,对温雅说,“格格,是我太凶了吗?看把那老妈子给吓得,这府里的人不行啊!”
李妈妈想到在恭王府时,仆从们训练有素,做事沉稳老练,绝对不可能在主子面前毛毛躁躁的。
这督军府里的仆从,对格格,倒是也没一点敬畏。
温雅无奈的摇摇头,“我们是外来人,人家不拿我们当熟人,自然不会周到对待。”
随后,她换了一身旗袍,叫上李妈妈,“走,到前院去,看看尉迟樽又要搞什么鬼!”
*
前院书房,床帐落下后,床榻里面的光线朦朦胧胧,看着那道身影靠近,尉迟樽伸出手,一个猛然的拖拽,天旋地转间,将人按到了床上。
此时的尉迟樽,心头涌起燥热,脑袋已经昏昏沉沉的看不分明东西了。
“温雅……”
男人口里唤着的还是旁人的名字。
蔡芳面色羞红,虽然心头极度不耐尉迟樽叫她温雅,可血气方刚的男人味向她扑来,她多年守寡,很久很久不与男人贴近了。
于是,蔡芳就更放浪的扒着尉迟樽,大胆的解开男人的皮带……
尉迟樽心潮澎湃,温雅从来没有这么主动的缠过他,他也迫不及待,可还是想先亲吻她的唇,尤其把她亲的娇滴滴,浑身酥软了才好。
随后,尉迟樽掌控着蔡芳的脑袋,就要贴近她的脸……
这当头,尉迟樽的动作却定住了,脑子里的混沌,也仿佛云开雾散。
不对!
温雅的脸何时变得如此粗糙?她的脸颊皮肤明明细腻光滑,犹如剥了壳的鸡蛋。
尉迟樽的目光刹那变得阴骛,他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女人的容貌,谁料这人主动的过分,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放肆的吻上他的喉结。
“什么东西!敢爬上我的床!”
男人怒不可遏,浑身直冒冷气,狠厉的掐住蔡芳的脖子,吓得蔡芳一声气也不敢吭。
“是我……督军!是我!”
蔡芳被尉迟樽掐的几乎窒息,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时,尉迟樽一把拉开床帐,掰过蔡芳的脸,终于认出她。
“怎么是你!!”
此时的蔡芳,旗袍领口的扣子散开,露出里面的红色肚兜,颜色刺眼极了。
“督军,我喜欢你啊,娘答应我了,要把我嫁给你的,反正你和温雅压根没成亲,你娶我好不好……”
“温雅就是个婊子,她和谢三少有染,我抓到了府里的探子,那人给温雅传信,就是谢三少派来的。”
“温雅是婊子啊,督军,你娶我好不好……”
即便脖子被尉迟樽掐住,蔡芳仍然不放弃的,手攀上了尉迟樽的胳膊。
她话语中对温雅的咒骂控诉,让尉迟樽当即起了杀心。
谁曾料到,就在男人打算掐死蔡芳时,书房门被人推开,室内陡然间传出一阵响亮的掌声。
床榻上,尉迟樽的目光,警惕地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