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坐在他怀里,古铜色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二人姿势亲密,可神情却不相亲。
尉迟樽拿起毛巾,轻柔的帮温雅擦着后背。
“别生气了吧?嗯?”
温雅回头,看向了男人,“你太过暴躁,和我闹脾气了,出门就是花天酒地,我惹你不高兴了,就要受你冷落,你真的有在乎我,尊重我吗?”
尉迟樽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正因为在乎你,才不高兴你和谢苍术不清不楚。”
“一年多前,你初次进督军府,我还记得你穿着西式的洋装,脸上自信飞扬,就像一抹阳光照进我的生活,那时,只要你跟在父亲身旁,我的目光总会随你而去……”
“我想这就是喜欢吧,我从小在我娘的打骂声中长大,她觉得我是拖油瓶,耽误了她改嫁,没有人喜欢我,也没人爱我,我像个野孩子一样长大。”
“后来,无论是权势,还是威望,我费尽心机,都得去夺,我习惯了做事不择手段,温雅,原谅我吧,我会尽量好好待你。”
听到他的内心剖白,温雅垂下眸子,不想再和他说话。
尉迟樽便开始了得寸进尺。
他猛地从木桶里起身,弯腰打横抱起水里的人,朝着床榻走去。
床榻上,落下了床帐。
“明日,我们去观音庙里拜拜吧。”
“温雅,我已经二十七岁了,还没有继承人,尉迟家,只有尉迟烨一个男丁,子嗣太过凋零,我们多生几个孩子吧。”
尉迟樽把玩着她的发丝,一掌抚上那白皙水润的肌肤,自顾自地又说,“平阳城里的观音庙很灵,不少人前去求子,自从你生了琳儿后,现在也快有一年了,我们请一尊观音回家供奉,生个儿子吧!”
温雅翻了个身,她很累,也很烦,不用再争吵,他也不再怒气汹汹,现在反而像个老妈子一样嘟嘟囔囔,她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嗯。。”温雅轻哼一声。
“温雅,如果我们有儿子了,等他长大,我就把督军之位传给他,我们两个就去游山玩水……”尉迟樽不断地脑补着。
“你可知道?我真的在乎你,很在乎你。”
回想到白日里,看到温雅在谢苍术怀里,他当时气的几乎炸裂。
理智完全没有了,那一枪本是要打在谢苍术的脑门上,幸亏张副官拦了一下,才会偏到手肘。
尉迟樽清醒了,心里暗自舒了口气,若是谢苍术真的死在平阳,两军开战,平阳也要生灵涂炭,这不是尉迟樽目前,愿意看到的。
至少现在,外国人也虎视眈眈,尉迟樽还不想彻底与谢苍术交恶。
如此一来,谢苍术离开了。
不过,他会让谢苍术知难而退,不再和他抢夺温雅。
“睡着了吗?”尉迟樽低声问了句。
温雅浅浅的呼吸,入了男人的双耳。
“还真睡了。。”尉迟樽有些失落,还没有告诉她,他有多爱她呢。
就这样,二人相拥,沉沉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