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大叫出声,浴缸里飞溅出大量的水花,尉迟樽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布条。
抓着她,就要给她搓洗。
他听司机的汇报,他不在,她倒是玩的开心极了,在周家的宴会上,跟个交际花一样,来回和男人跳舞,其中还有洋人。
也对,她曾在法兰西留学,身份是晚清格格,骨子里却不是旧时遵守女训女德的传统女子。
可他不高兴,作为丈夫,她都没有和他跳过舞!!
“以后,不许和野男人跳舞。”
温雅还不高兴呢,她的手、肩膀、胳膊,被男人拿着毛巾,搓的红了一片,这是嫌她脏吗?她还嫌他脏呢!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有什么资格管我。”
温雅冷声嗤他,又嗅到了他身上熟悉的香水味,“离我远点,一身的骚气。”
尉迟樽被她说的一愣,随后想到,在程司令的府上,遇见了那巴黎饭店的头牌清鸦。
趁他跑神,温雅跳出了浴缸,速度之快,尉迟樽一时没有拦住她。
男人回神,却也没有慌张。
因为温雅打不开浴室的门。
“开门。”
她冷冷地命令,可尉迟樽笑的猖狂。
“你在吃醋吗?因为我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温雅没有回答,看着面前的浴室门,她正要一脚踹过去。
却被尉迟樽抓住了。
一楼的厨房里,李妈妈和几个年轻的佣人在准备姜茶,煮好了汤水后,她带着两个年轻的小佣人,上了二楼。
就听见里面传出婉转的娇啼,李妈妈赶紧朝着两个小丫头,做出噤声的手势。
小声道,“走吧,姜茶温着,明早再送。”
两个年轻的佣人立马秒懂,这督军和夫人,怕是正在欢好,她们还是不要打扰。
否则,督军发怒的样子,能活生生的把人吓死。
*
温雅最后是被尉迟樽抱着去的床铺,她脸上潮红一片,一双水眸湿漉漉的,犹如蝴蝶翅膀般扑闪的睫毛,此时,正挂着点点水珠。
很明显,她哭了。
被尉迟樽欺负的太过,她恨得咬牙切齿。
“既然跟了我,就得守三从四德,就得以夫为天。”
男人的背上,遍布了血痕,几乎被温雅划花整个后背。
甚至脖子上也有破碎的细痕,还在渗着血迹,可他不以为意。
这么烈的性子,驯服起来才有快感,他迟早要把温雅驯服,让她向他服软。
“滚——”
温雅扔了床上的枕头,朝着尉迟樽砸过去。
他便又朝她靠过去。
温雅顿觉害怕,还来不及躲避,再次被男人抓住,这一夜很长,她哭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