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你今晚也得喝,栽到我李簧手上,就没人能逃的出去。”
“就连那魏家的大少爷,如今不也双腿废了的坐在轮椅上,你个小娘子就从了吧,跟了我啊,以后少不了你吃香的喝辣的!”
随后,李簧就要掰开陈静的嘴,强制给她灌药。
骤然间,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陈静顿时大叫起来:”救命啊……救命……”
魏植立在门口,寒声喝道:“哪个狗贼竟敢辱骂我大哥?!”
李簧闻言回头,他瞧见魏植来者不善,一把甩开陈静,提起自己的大刀,进入战斗状态,“辱骂你大哥?”
“黄口小儿,报上名来,你大哥是何人?”
魏植冷着眼睛怒视他,“一口一个胯下奴,还说我大哥都逃不过你的毒手,口气不小啊!”
他说完,拾起一旁的凳子,直接朝着李簧的脑袋扔。
李簧一个刀锋,灵活地劈开凳子。
木屑碎的四分五裂,魏植见状,继而一个回旋踢,踹向李簧的肚子,手臂迅猛发力,桎梏住李簧的胳膊,他手里的大刀“铛”地一声掉落在地。
没了刀,李簧倒也还能打,瞬息间,二人在屋里迎来送往,招式狠绝地厮打。
陈静躲在床里侧,不敢探头。
她不期然间,看到床头的花瓶。
拎起花瓶,“咚”地一下砸在李簧的后脑。
霎时,发顶缓缓淌下两道殷红的血迹。
魏植也毫不犹豫地捡起地上的大刀,在李簧的心头,又补了一刀……
就这样,李簧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嘭”的一声,整个人倒下了。
魏植跨过他,直接走到床边。
床上的陈静衣衫完整,魏植松了一口气,这情形,小娘子还没有被玷污清白,幸好他来得及时。
“姑娘,你知道你爹关在哪吗?”
“把你爹救出来,我们就赶快离开这山寨。”
陈静:“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可是,我不晓得我爹在哪里,这山贼把我和我爹分开关着的。”
魏植思索了一番,问道,“你害怕吗?不害怕的话,就在这屋子等我,我找到你爹,再带你一起走。”
陈静摇摇头,“不怕,你去吧。”
随后,魏植离开。
陈静望着屋里死去的尸体,她痛恨不已,她大伯是当今太傅,官拜一品,如今她和父亲竟落得如此地步。
这狗贼,实在该死!
不,她不会放过这群人,她要写信,让江南总督派兵,彻底剿了这附近的山匪。
不多时,魏植在柴房里找到陈父,陈父被打的早已昏迷不醒。
找到人后,魏植背起陈父,带着陈静,继而往前面的空地走去。
那些喝醉了的山贼,还是醉状。
魏植也不敢耽搁,带着魏府的家丁,一群人匆匆忙忙地离开山寨,最后彻底走出龙虎山。
魏植有些遗憾,这趟算是白来了,别说什么千年人参,连根草药都没见到,还摊上这档子事儿。
唯一欣慰的,也就是替大哥报了腿伤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