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知道了她的身份。
温雅不可思议,她明明用的是凌云的名字,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以为打着商户的名号,就能隐藏住你的身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温雅无力辩解,这个世界,最开始她就觉得是个死局,如今,被人逮到,是她棋差一着。
“当初,是温桑指使你的?”
桓宴的问话,让温雅一时迷茫。
他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他和温桑认识?
“是,是我大姐指使的。”
温雅打算将计就计。
“果然一丘之貉,你们温家的女子,还真是不择手段,下流无耻!”
提到温桑,桓宴的语气极为嫌弃。
温雅觉得,这其中定有猫腻,可她并不知道桓宴和温桑的纠葛。
难不成……这俩人还有一腿?
“你和我大姐,有仇?”
温雅战战兢兢地问出口,可看到桓宴更加阴沉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我和她无仇。”
随即,男人冷睨着她:“我和你有仇!”
伴随着刺啦声,桓宴彻底把红色嫁衣撕成了碎布条,挥洒在地上。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
温雅的脑海,情不自禁地冒出这句话。
紧接着,桓宴自顾自地脱了衣服,顿时,那伤痕印记斑驳的胸膛暴露出来,令人不忍直视。
“呵,你当初做的好事,现在还不敢看?”
温雅偏过了头,一幅避嫌的模样,让桓宴尤为愤怒。
他的语气很是嘲讽,望着眼前这张姣好的容颜,那欲盖弥彰般还紧闭双眼的动作,真是能把他气笑了。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到了这步田地,桓宴绝不会便宜了温雅,他拽着人,走向屋里唯一的梨木小榻。
“我自己脱。”
看到温雅识趣,男人坐在小塌上,开口道:
“今日让我消了火,凡事都好商量。”
温雅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无论怎样,她知道,桓宴不会放过她。
桓宴看到她磨磨唧唧,缓慢迟疑的态度令他极为不快:
“你不愿意?那我……”
男人还没说完话,温雅很识时务地回答道:“我愿意……我脱呢,正脱衣服了。”
温雅一边褪去外衫,一边悄悄抬眸,查看男人的表情。
可男人就盯着她,一动不动。
桓宴:“你以为能杀我一次,还能再杀我第二次?”
一声反问,桓宴已是等的不耐烦。
他径自起身,利落地掏出藏在温雅兜衣里的匕首。
“两两巫峰最断肠,与云雨相配,若是藏了匕首,可就坏了景色。”
温雅听懂了他的话外音,脸色哗然间苍白。
随即,桓宴摔了匕首,继而狠狠抓住温雅的腰,只见梨木小塌上的绣线布头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