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一片旖旎风光,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店掌柜的声音:
“姑娘,嫁衣还合适吗?有需要改动的地方,你现在就告诉我一声,我好叫来绣娘修改。”
温雅紧张的都要冒出冷汗,她蹭地就要起身,拿布匹遮身,可身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地抓住她。
离屋门只有几步之遥,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桓宴的荒唐场景,若是被外人看到。
“有人在门外!你松手啊!”
这里是秀禾坊的试衣房,不是男女行鱼水之欢的闺房,温雅的手,意图掰开那双腰上的大手,寻求解脱。
“掌柜的,外面有客人询问软烟罗怎么卖,您快过来呀,那款雨过天青色,好像缺货了,货柜里没找到啊!”
绣娘的声音刚落,试衣房门外便传来了店掌柜的应声:
“来啦来啦,软烟罗不在货柜,那么贵重的布料怎可能放在那里,我来给你找。”
温雅松了一口气的瞬间,却被桓宴猛地甩到地上,她不禁痛呼一声,就听到男人轻蔑地嘲讽:
“有人来了又如何?就算被看到又有何妨!”
“顺便也让外人瞧瞧,温国公府的五小姐,是多么清新脱俗,在陌生的房屋里,就能衣不蔽体地勾引男人!”
“桓宴,你……”温雅话没说完,就晕晕乎乎地闭上眼睛,倒在了地上。
看到人昏迷了,桓宴的眼神,露出似笑非笑的狠厉神情。
“风水轮流转啊~”
空气里飘浮着男人的喃喃之音,可惜却无人回答。
*
抚远侯的封号才封不久,封赏的侯府宅子荒凉一片,桓宴并不打算住那侯府,而是依旧住着城东的桓府。
清晨,云雾居宽敞的内室,深紫色绣金线的华丽帐幔迤垂在地,大片青竹纹镌刻在上的大座屏风后,是低调奢华的大床。
而床上,正躺着一个年轻女子,正是温雅,她陷入深深的沉睡中,就连被带到这间屋子,也没有意识。
床边坐着的自然是桓宴,自秀禾坊归来,桓宴回到云雾居,便让人去取来各种药物。
此时此刻,男人不再犹豫,将手里握着的一瓶药液,全部灌入温雅的口里,这是迷心散,可以让人渐渐变成傀儡的药物。
这样啊,她这一辈子会失去自我的意志,会失去清醒的理智,从而任由他肆意摆布。
那只遒劲有力的大手握着瓷瓶,毫不犹豫地一直灌,喂了一瓶又继续喂,直到喂了三瓶,男人这才停下。
而温雅的反应毫无波澜,干涩的樱唇,反而因这阴邪药液的滋润却感到舒服点。
她的眉眼舒展了些许,毫不知情自己正在堕入男人布置的地狱,她自今日后,便会成为魔鬼的美餐,直到把她彻底吞吃入腹,继而吞噬殆尽。
桓宴静静地凝视,她的唇瓣还残留着几滴药液来不及吞咽,便伸出了诱人的舌尖轻舔了几下。
看得男人的脸色都变了,心里越发的厌恶痛恨:
“贱东西,何时何地都要勾人!”
距离她和那野男人的婚事还有几日,他会给她一个惊喜,在她的心窝子,也捅上那痛彻心扉的“一刀”。
桓宴淡淡的冷笑,随后镇定自若的掀开了那深紫色的锦被。
被子下的女体一丝不挂,浑身遍布了令人可怖的密密麻麻的咬痕,如此的令他开怀,情状可怖的正如那时在地牢里,他浑身遍体密布的鞭痕。
可是,不够,这根本不够!
男人望着这张干净纯洁的面颊,他恶从心来,低下头狠狠地咬在温雅的左脸颊。
女子似是感觉到痛楚,卷翘长睫颤动了几下,意识却迟迟清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