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操心的事够多了,没有精力在这种事上耗费心神,闲言碎语,听过就算了,没必要放在心上。”谢珏淡淡说。
他扬起鱼竿,又继续垂钓。
&t;divcassntentadv>“修养真好,我就不行!”方楚宁冷哼,“那些人嘴巴又贱又脏,不教训一顿我心里有气,平日里没少借着我的名号作威作福。”
谢珏挑眉,轻笑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上位者要与百姓拉开距离,不宜过于亲近,这是人情社会,你是上位者,若是与人太过亲近,多少人都想要借着你的名声与势力得到便利。这一点你是无法阻止的,若是只得到一点便利倒也无妨,人心险恶,若是想要借着你的名声欺民霸市,无恶不作,你在不知不觉中就要背上旁人的债。这固然不是你的错,可旁人必然会迁怒于你,说你庇护恶霸,就如刚刚那人,平日里定是在乡邻作威作福,无人揭露。”
“那与你这样从不与人来往就很好吗?”方楚宁问,“你没有交心的朋友,从小到大孤身一人,你就不觉得孤独吗?”
“我不孤单,我幼年时有你,有大哥,有弟弟,我性子内敛,冷情,也不擅长与人交心,所以我不需要有交心的朋友,那是累赘。”谢珏轻声说,“阿宁,朋友于你或许是锦上添花,于我却不是,我很享受清净的日子,况且,我有你就好。”
方楚宁其实就是他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最交心的朋友,他们一路相伴成长,早就是羁绊最深的伴侣。
方楚宁也听出谢珏的言外之意,他是谢珏的唯一,是谢珏最在乎的朋友,在谢珏成长中,他是最特殊的存在。
“我知道了。”方楚宁淡淡说,“我会试着”
改变么?
“不需要!”谢珏淡淡说,“你都失忆了,不必操心这些事,以你喜欢的方式来,就算有什么事情,一切有我。”
一个人的性格早就定了性,要改变也很难,何况是方楚宁还失去了记忆,真要改变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可那人也太过分了,在外就这样败坏你的名声,若按律例,他就该在牢狱里过十几日,也就你不计较。”
“阿宁,我不是不计较!”谢珏抬头看着方楚宁,“你有没有想过,那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