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说动张太傅来教养如意,先等等,阿妤平安生产后再说。”谢珏说,“再说,你怎么让张太傅来教养如意?”
lt;divcss=ot;ntentadvot;gt;毕竟是交过宇文景的人,谢珏有点排斥。
“宇文景没学好,是他自己人品低劣,这和老头子没关系,老头子学问没问题,三朝老太傅,我还是放心的。”
“张老太傅年事已高,如意尚小,我不希望如意被教成一板一眼的呆子,找年轻点的夫子教他。”
“我都请动老太傅了,又不能辞了。”
“没说不让他教,三天一课,教学问就行。”
“得了,我知道了,如意和你告状,说老太傅罚他规矩礼仪,你心疼了是吧?二哥,不能这么溺爱孩子,会惯坏他,日后他知道告状有用,很快就是一个小告状精。”
“说的是你吧,你孩童时在国子监三天两头去找外祖父告状,说夫子打你掌心,罚你抄经书,连课业太重都去告状,你都没长歪,如意还没学到你的精髓,我不担心。”
谢珣,“……”
哪怕是九五之尊,还是会被哥哥在宫宴上教训,谢珣心累。
“你这么操心,你来教呗。”
只要二哥不走,什么都好说。
“我教不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会教出什么顽劣性子的孩童来,且他的性子过于偏执,也不适合教养储君。
谢珏对自己有清醒的认知,他只会教出一个暴君来。
“子不教,父之过……”
谢珏一个刀眼看过去,警告意味甚浓,谢珣闭了嘴,“我说错话了,如意最是乖巧懂事又懂礼貌。”
宫宴持续到亥时散去,谢珣与谢珏带如意,明珠回长寿宫陪凤妤守岁,苏月娇已离去,凤妤特意睡了一觉,等着他们回来一起守岁。一家几口人盘腿坐在暖塌上玩着叶子牌,每年守岁固定节目,都是玩牌,谢珏与凤妤永远都是赢家,谢珣算盘算不过谢珏,防守又防守不过凤妤,总是他输,今年就算有了明珠,谢珏与凤妤很有默契地故意放水,谢珣还是大输家。
如意人小鬼大啧啧说,“小叔叔,你好笨啊。”
谢珏与凤妤都忍俊不禁。
谢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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