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都不懂,说了不也是白说吗”他好像有些失望。
我说道:“虽然我不懂塔罗牌,可是我用其他的办法也能够知道过去未来,占吉问凶”他冷笑一声:“就你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看我有些事情着急就想来装神弄鬼地诓我的钱告诉你,我可是封州市有名的占卜师,想骗我,没门。”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信就算了,不过我倒可以免费给你相上一面,你虽然脸色红润,可天根有淡黑,说明你的至亲之人正在遭遇麻烦,你的过庭生了一点红痣,又主你这惹上麻烦的至亲之人厄运不绝,迷途深陷,原本事有转机也因此而变得不明朗了。”
他瞪大了眼睛:“神了,竟然和我算出来的结果是一模一样啊”他这夸张的样子惹得大家都朝我们看来。我轻声说道:“小声些,你就不把警察来把我们当成江湖骗子给抓了去。”他吐了下舌头:“兄弟,刚才真不好意思,认识一下吧,我姓许,叫许嵩,封州人。”我
没去握他的手,说实话,我觉得他很象那什么“同志”,他仿佛明白了我的心思:“想什么呢,虽然我活得精致了些,可我是个纯爷们,哥的性取向正常着呢,象我这样的,充其量也就算是个娘炮,伪娘,骨子里啥还是男人。”
我笑了,伪娘我倒是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是有女性化倾向的男人呗,那是性格使然。
我握了下他的手:“赖二,具体是哪的人我自己也说不上,四海为家,到处游荡。”许嵩说他很羡慕我这样的生活,他也想满世界去飘,不过他觉得一个人去漂没有安全感,这个世界太危险。
我们互相认识了以后话题就聊开了。
许嵩说他在封州市开了一个小门脸,就是专门为别人预测占卜的,他说他学的是吉普赛人的占卜术,塔罗牌、水晶球、星相等等。前些日子他因为一些私事来燕京,姐姐就帮他照看着小店,他姐姐也懂一些,倒也应付得过来。
可是就在四天前的一个傍晚,他姐姐准备关门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是一个穿了一袭黑色长裙,用黑纱巾包住了头的女人,他姐姐说那女人应该是上了年纪的,声音有些苍老,他姐姐以为是普通的顾客,就招呼她坐下,问她想要问什么。
谁知道女人却问他姐姐,一个青春已经逝去的女人有没有可能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他姐姐以为这女人在说疯话,就准备应付一下打发她离开,谁知道那女人摸着平日里他用来占卜的水晶球,让他姐姐看仔细了,他姐姐就象着了魔似的,老实地望着那水晶球,她竟然在水晶球里看到了自己,自己浑身是血,一双枯瘦无骨的手正在撕揭着她的脸
“我姐姐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就不知所踪了,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可是我姐姐却常常会陷入那个梦魇,她甚至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在。还有,你看新闻了么”许嵩小声地问我。
我摇了摇头,许嵩掏出手机:“看看这条新闻吧,微信圈里发的。”
“雨夜冷血杀人魔,杀人毁容,少女面皮被揭”许嵩告诉我,这是昨晚发生的案子,就是因为这个新闻所以他再也在燕京呆不住了,着急着就要赶回封州市,而他姐姐已经失去了联系,从他早上看到这新闻到现在,一直打她的电话都打不通。
“你不会打给你姐夫啊又或者家里的其他人”我问道。
他叹了口气:“我姐夫前年因为意外死了,可怜我姐姐结婚才三个月,不知道谁乱嚼舌头根子,说她是克夫的命,这些年姐姐根本就连找个男朋友都难。家里人,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了,我们都是孤儿,从小就是我和姐姐一块长大的。”
我的心里也是一凛,直觉告诉这个案子应该和他姐姐的这段经历有关系,我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提起来了。
“许嵩,到了封州我能够和你一起去看看么”我问道,许嵩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我们才认识,可是我知道你肯定是个有本事的人,也是个好心人,别看我在封州小有名气,可是我压根没有什么朋友,你不知道,做我们这行是很孤独的,因为要保持那份神秘感,不是有句老话么,好汉不让人识破,识破不值半文钱所以你能够帮助我,我,我真的很高兴。”
他说的我明白,这碗饭也不好吃,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实神秘不神秘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走这一辈子,总是需要有人帮,有人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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