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分钟后,比赛已经接近尾声,此时比分是4:4平。
我通过甲壳虫看到血樱穿墙出现贵宾室,以血樱的身手,那几个小混混还不够她打的。
既然老爹他们已经没有危险。我立即控制了道士的法力,指挥青蛙队的那名球员踢了个假球,嘣,绿马队拿下了最后的胜利。
从赛场出来,老爹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虽然赢是赢了,却没想到是这么赢的。
“儿子。那些人会不会报复我们”老爹心有戚戚地问。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在小吃摊拿了几块菠萝,一人分了一块,道:“本来打算晚上请你们吃饭的,反正你也赢了钱,那就你请吧。”
血樱和雪辞兰在一旁听得忍俊不禁,这崔小蛮,果然是个吝啬鬼。连老爹的钱都抠。
雪辞兰今天似乎十分的开心,竟然热情地缠着我老爹,唧唧喳喳个没完:“崔伯伯,这里我最熟悉,我带你们去几个好地方,保管你们玩得开心。”
“这位是”
还不等我介绍,雪辞兰自己介绍起来:“我是崔小蛮的朋友,雪辞兰。崔伯伯,我们先去西街公园吧,那里正好有花展,可好看了”
看到雪辞兰热情得有点过了头,我和血樱说不出的难受。
公园里,雪辞兰带着我爹和云妈转悠的时候,血樱不忍地跟我说道:“蛮子哥,我们这样对辞兰是不是很不公平本来在遇见我之前,你们是很好的一对,可现在虽然你们分开,但她其实一直都放不下你。”
这才是我真正头疼的。
雪辞兰其实比我们都脆弱,但她却是爱得最坚强。
那枚假的深蓝戒指,她一直戴在手上;我说分开的时候,她一言不发地离开;多少天过去了,她总不忘打个电话联系;最危险的时候,她是向血樱求助,而不是打给我。她不是不希望我来救她,只是怕我会尴尬,可是她又忍不住想见我。
这种复杂、矛盾、强烈的心理冲击,是只有过来人才会体会得到的。
看着雪辞兰用心地讨好两位老人的情景,我的心像是漂浮在油泊上,没有方向。
她在极力呵护,而我却不得不阻拦。
晚上,我们坐在一块吃饭。
雪辞兰像小主人一样,热情地招呼着大家,点菜、倒水、给我爹妈夹菜。
偏生在这个时候,老爹吃到半途突然问道:“兔崽子,你和小樱的事什么时候办啊”
老爹一句问话像是一棍子抽在我们三人的心上,大家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雪辞兰的笑脸僵住,用力地咬住嘴唇,好久才干涩地说:“我去下洗手间。”
她强忍住进到洗手间,却是“哇”地一声放声哭泣起来。
不是她不愿意退出,不是她不想放下,可是短短数个月,生离死别、爱恨交织,那种浓于血、刻骨铭心的感情,真的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那些耀眼的记忆,已经在心中每一个角落,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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